它开始斑驳地渗血,并不很疼,却极有存在感。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骆忆有些笨拙地捋了捋耳边碎发。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有时记性太好,也确实是个困扰。”
“”
“然而你现在叫骆忆,作为曾用名,我不会再称呼,你大可放心。”
“”
“另外,我叫奚昭,儿时小名,请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如果叫着不顺口,也可以换个称呼,毕竟作为你的新任直属上司,叫声会长,总不为过。”
“会长,是这样的,其实”
“抱歉,闲话容后再说,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请你把这份文件签一下,如果有疑问也可以直接问我。”
“签好了”
“有需要我解释的地方吗”
“请问今年为何加了强制调遣令以往从未有过”
“因为我觉得需要,就加了。”
“是你加的”
“是的,如果你有异议,欢迎随时向部里提出申请。”
“”
“那么,请问你对强制调遣令的内容是否存在异议”
“没有”
“呵”奚昭轻笑一声,语气难辨,
“那么骆警官,你现在也可以离开了,预祝你拥有一个美好的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