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没落,头就被苏鹤亭撞向柜台。苏鹤亭语气不善“你还挺会编啊。”
这一下把对方撞傻了,听见苏鹤亭压低声线,心下一动,想起什么,立刻神色大变,说“苏鹤亭操”
苏鹤亭抄起柜台后面的一瓶酒,翻手砸在他头部。酒瓶“嘭”地爆碎,酒水溅了他满脸,吓得他狂哆嗦。
猫说“闭嘴”
对方哪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勇猛,眼泪唰地流,只会贴着柜面尖叫。苏鹤亭把他拽起来,他两腿发软,全因为害怕。
他适才讲的全是屁话,这家伙在巡查队工作的时候天天电话骚扰区域内的拼接人,见到苏鹤亭以后,尾随了苏鹤亭半个月,又带着四五个人半夜闯进苏鹤亭的房间,被苏鹤亭打断了两根钢棍,带着满头满脸的血爬上刑天急救飞行器。
苏鹤亭最后因为伤人进了监禁所,他却沾了舅舅的光,伤好后进了审讯厅。在审讯厅臭毛病不改,到处物色长相漂亮的兽化拼接人,还给自己脸上的伤编了套故事。
苏鹤亭抬脚把对方踹向地面,椅子翻倒,他从腰后摸出枪,在上膛时踩正对方的脸,说“卫达的保镖你也敢搭讪,看来你舅舅是个能人,不如你报个名字给我听听,如果我认识,今天我就再放你一马。”
对方见枪大叫“武装组”
苏鹤亭抬手一枪,击中侧方的武装组成员。他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对方浑身颤栗,看苏鹤亭表情认真,就把希望都寄托在舅舅的大名上。他口齿不清,道“钱、钱我舅舅是钱警长”
“嘭”
苏鹤亭一枪打中了对方的眉心,收回脚,遗憾地说“我骗你的。”
虚拟雨林失效是他们动手的时间,台球桌那边的燃烧剂瞬间燃起来,蝰蛇用球杆击倒两个武装组成员,听枪声一起,便随即猫下腰,借台球桌做掩体,喊道“入口在哪儿我没看见”
通道口处的武装组已经反应过来,他们关闭通道,在架枪时用探照灯巡视。但那灯太亮,反而暴露他们的站位。
苏鹤亭忽然抱头,蹲下身喊“谢、枕、书”
通风管内“哐当”地滚动过什么,不等通道口处的武装组前锋伏地,他们头顶的位置就炸开了。
“嘭”
天花板上的吊灯下砸,探照灯也熄灭了。
苏鹤亭拍着灰,抄起椅子,还没跑出两步,就跟谢枕书撞上了。他扔了椅子,抓住谢枕书,说“入口在右边,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