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联邦对异能少年们的压榨,谢斐胸腔不免溢出愤怒。
可她知道,要改变现状,要付出的努力会更多,甚至是生命。
截至目前,她并不想将目标定位太大,只想兑现当初的承诺,给少年们一个安稳的家。
五人组压根不清楚谢斐的心理历程。
李刀疤说“老大在唱歌什么鬼东西”
蔡渝小声解释“是老大唱给她师父的歌儿,老大跟我说过,她师父死的时候,她就唱的这首歌。所以,平时老大一个人发呆时,也总会唱这首歌”
晁越面无表情“她没把自己老师给唱活过来,可真是宇宙奇迹。”
柳孟“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她唱歌很难听吗我可以跳飞船吗”
大家见曾曜不说话,以为他是被这不断走音的歌声给震撼了,便提醒他“曾曜,你可以把耳朵堵上。”
大家都拿手指塞着耳朵,一副“再唱就跳船”的绝望。
可曾曜却道“为什么”
大家不可置信看他,问“你不觉得难听吗”
曾曜眉头皱了皱,冷眼看着四人“斐斐声音很动听,不要如此污蔑她,打击她的自信。她的歌声,是我听过第三好听的人。”
蔡渝“你这辈子只听过三个人唱歌你为什么会觉得老大唱歌好听难道你也没有乐感”
李刀疤打断蔡渝“不,这不是重点。我有个朋友想知道,前两个人是谁”
晁越“我有个朋友也想知道。”
柳孟就比较耿直了“我和我朋友都想知道。”
四人眼巴巴望着曾曜,难得用这般好学的眼神看他。
曾曜“第一位是月月姨,第二位是我母亲。”
四人组人都麻了,就那么呆呆地望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觉得谢斐和曾曜是天生一对
谢斐是个白切红,红里又裹着一点点黑。
曾曜是个白切黑,黑里由裹着一点其它乱七八糟的颜色。
谢斐大不咧咧,情感上一根直线。曾曜心思细腻至极,总能把很多事想得很周到,这样的人极敏感,偏又只有谢斐能治得了他。
李刀疤小声感慨“我前阵子在老大给的书库里,看了本言情小说,叫总有人治得了你。”
蔡渝不懂他这时候为什么说这个。
晁越却秒懂“啊,总有治得了你听名字就是一本实打实的好书啊”
曾曜遇上谢斐,不就是实打实地上演总有人治得了你吗
四人组心里祈祷飞船赶紧停,没想到谢斐还跟他们互动起来了
“兄弟们,你们知道这首歌写的是什么吗你们想听吗”
她太激动了,情绪就跟大姨妈前夕似的,不受控,胸腔涨满激动,他都怀疑曾曜在飞船里下了兴奋剂,导致她浑身燃烧着热血。
五人组“”
不,他们并不想听。
还未开口,谢斐抢先就道“讲的是远古地球一个国家,他们遭受过外族侵略,国破家亡之时,革命之魂不死他们的先辈用无数热血铸就了新的河山,而这个国家在革命成功之后,不断制造先进武器。一步步强大后,逐渐出世的大国重器镇守国门。他们的武器,并非用来战争,而是守卫。保护家园,守卫脚下的寸寸河山。”
曾曜起初很反感谢斐这般正儿八经的教育说辞,可随着日渐相处,他愈发喜欢听谢斐用这种教育口吻与他们科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