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所思地, 感觉自己豁然开朗。
“我懂了, ”她捶了下手心,“这不是很好用吗你们公司完全可以发展副业了比如,拍特效电影什么的应该会很赚吧。”
纲吉摇了摇头。
“幻术师都很有个性的, ”他干巴巴地笑了笑,“名义上他是我的守护者, 实际上我也管不了他。”
说到这里,纲吉适时地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自从他越狱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了,希望没做什么坏事吧。”
越狱
新子无言震撼了一会儿,不太想去追问这位人士到底犯了什么罪行。
她把自己面前的一碟炸虾推了过去, 同情地说“你也不容易。黑手党教父也不好当呀”
少年掰断一条蟹腿,轻轻一叹,满腹忧愁的样子。
“可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首领。”
新子想,这种话是可以向她透露的吗
但她也没忍住,小声表示“其实我也”
说到一半,本能让她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抬头一看, 纲吉果然也在朝她使眼色嘘, 小心隔墙有耳。
两人在无声的眼神交流中达成了共识。
果然同病相怜啊。
“对了, 你问这个是有什么事情吗”纲吉戳了戳金枪鱼片, 后知后觉地问。
新子把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总之, 我们现在最大的嫌疑人之一, 被保护在医院里, 有绝对的不在场证明。”她顿了顿,“但听纲吉君的意思是,只要有幻术师配合,解决不在场证明似乎很容易”
少年思索了一会儿,微微感到头皮发麻。
“不,应该不是骸”他自言自语地,“如果是他出手了,这些人肯定不会死得这么简单。”
新子“啊”
你的守护者似乎比连环杀人犯还要恐怖,你居然还能这么冷静吗
新子望着眼前这张单纯无害的脸,下垂的眼角看起来软软的,正如他本人的性格。
很难想象,这位泽田君就是未来叱咤里世界的教父啊,难怪他说使唤不了手下,大概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吧。
同是血缘继承制下的受害者,纲吉对她苦涩地笑了一下。
“大概就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他委婉地表示,故作镇定地将一碟炙烤三文鱼皮端上来。
这种转移话题的方式显得有些笨拙,但新子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不得不说,这家寿司店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老板的刀工这么好,每一片刺身都切得十分均匀,几乎只有一个薄片,入口即化,肉质醇厚的甜意在舌尖上弥漫,令人陶醉。
山本大叔也被夸得很高兴,哼着歌去店后面搬东西。
没多久,后面就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纲吉听着有些不放心,起身去看,新子也跟了过去。
货车停在后门不远,一地狼藉,箱子乱七八糟地倒在路边。戴着棒球棒的少年正和山本大叔收拾着。
“抱歉阿纲,”少年抱起沉重的箱子,满脸歉意,“他们的后车轮好像爆胎了,结果东西全都滚了出来”
“山本”纲吉小跑几步上去,下意识要帮忙,被两人拦住了。
“哎,不用不用,”老板赶紧说,“你不是还在约会么我们这里只是出了点小麻烦,唉,得重新进货了,晚上还有一大批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