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付了钱以后,她回头瞪了一眼那群混混。
他们只得灰溜溜站起来,像蔫掉的鸽子列成一排。
服务生等他们离去,手脚麻利地收拾了餐桌,店里重新安静下来。
本来只是酒吧里寻常的一幕,甚至没发展到滋事挑衅,新子却望着他们离去的空位发了会儿呆。
“怎么,没胃口了吗”苏格兰关切地问。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突然说。
“嗯”
比如,那个男人可能活不过今晚。新子想。
以她过去身经百战的经验,这种在公共场所大放厥词,对别人指手画脚、自命不凡的假货,十有八九会被天降凶手刀了,活不过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