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很遗憾。这种因地制宜的策略他们都不采用, 那总指挥能有什么办法
总指挥只是一个没有权力的人罢了。
守旗学生们在猪圈里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听着派出去侦查的学生开始反馈敌军的动向,发现死亡已经迫近, 焦虑之余又忍不住琢磨起乘风出的那个馊主意。
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 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几位青年小步靠近猪栏, 趴在门栏上,朝着里面不停拱动的猪群细看。
在模拟系统的视野内, 这些大家伙不是猪,而是会发出猪叫的中型机器人。
保持着最后一丝良知, 一学生弱弱问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撑一撑吧。”陈华岳含蓄地道,“我们尽量。”
“尽量”这两个字里没什么底气,很难以让人信服。
紧跟着就是非常无理的要求“起码请坚持到我们回援, 这个总能做到吧”
青年们想把“呸”这个字砸到他的脸上。
这种奇葩的赛制下, 谁敢做类似的保证
侦察兵尖叫道“直线距离还剩一公里了加上各种障碍顶多也就两公里兄弟们怎么办”
兄弟们也很不知所措, 下意识靠得离门栏更近了, 这种距离下,也不再嫌弃之前的恶臭, 反而频频朝开锁的位置张望。
“你们说, 给猪用这样的外观, 是为了统一模型风格, 还是为了给我们提示”
“闭嘴你的想法会破坏军民关系,你承受得了教官的怒火吗”
“放十只不, 放五只呢打乱一下他们的节奏就好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粗粝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 陌生又中气十足的嗓门,将室内正心虚的众人吓得一个震颤。
青年们齐齐扭头望去, 差点以为是敌军越过侦察兵的视线, 直接攻到了他们腹地。定睛一看, 发现是一个戴着帽子,脸部模糊,被系统判定为红色危险等级的中年男人。
对方打开室内的开关,拄着根木棍走进来,顺手摘下头上的工具帽挂在一个架子上,用操着口音的话又问了一遍“你们围在那里干什么嘞”
学生们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对方应该是当地的村民。
“那个什么自动系统的管道又堵啦”中年男人见无人回答,自顾着生起闷气,拿着木棍骂骂咧咧地走近,“我要投诉了一个破管道,光改造就装了我十几万,还三天两头地闹毛病,它配吗必须得赔钱”
见他靠近,众人自觉清出一条道来。
中年男人拿着木棍敲了敲喂食的凹槽,伸长了脖子朝内部查看,见找到什么问题,回头狐疑地问“这不是好的吗”
乘风看到了希望,在公频里念经似地重复“借猪借猪”
青年受她影响,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叔,能借你的猪用用吗”
中年男人说“借十几块钱一斤的那种借吗”
青年脸色发苦,两手合十地恳求道“我们考试打比赛,人不够了,对面马上就要过来,想把您的猪赶出去干扰一下。完事儿肯定给您抓回来,可以吗我保证绝对不会弄伤它们”
中年男人迟疑片刻,为难道“这不是作弊吗你们教官会生气的。”
青年身姿一挺,拍拍胸口,说得字正腔圆“人民的战争当然需要人民的参与这怎么能叫作弊呢”
边上众人纷纷应和“就是就是这叫物尽其用,也是我们的考点之一”
“叔,可怜可怜我们吧,输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