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喂,真打算报复的吗”
“也没有啦。”
第二天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阿镜的脸上写满了迷茫。
千禧年交替之前,她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震撼地发现酒精有的时候真的有点误事。
厨房乒乓作响,甚尔手一抖,把阿响装猫饭的不锈钢盆摔到了地上,紧接着是一声猫叫,再之后是小动物在房间里跑动发出的声响。
还挺热闹。
甚尔在猫碗里重新填上粮,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自己他手腕上都还留着一个牙印儿
几分钟后,强装镇定的家伙斜靠在房间门上“所以终于想起来后悔了”
阿镜很诚恳地“有点。”
甚尔“”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做出无谓的表情“也不是不能理解”
“啊,是我这边的问题。”
她一下子就理解了对方在误解什么“我超喜欢甚尔啦。”
“你那个不对禅院家的人说谎的束缚还在是吗”
“是喔。”
“”
冷静,甚尔想,冷静。明明每天都见面,而且认识已经快八年了,八年的时间连猫都长大了好几圈,他们现在一起祓除咒灵的眼神交流都比语言要多。
等了几秒,还没等来对方的反应,于是阿镜直接问道“甚尔怎么想呢”
他还能怎么想甚尔僵硬着走过去,几乎要同手同脚,随后弯下腰,给了对方一个久违的拥抱。
“很早就想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