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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1/6)
    当晚, 严贺禹去了会所。

    他原本不想去会所,吃过饭,父亲瞅着他说你杵在那干什么呢

    他明明是坐在沙发里, 没碍着他们任何人看电视。

    父亲已经说得再明显不过, 嫌他坐在那里碍眼。

    到了会所,蒋城聿和傅言洲都在。

    秦醒也在,哪里有牌局,哪里就有他。

    “严哥。”秦醒向他挥手。

    他声音一出, 原本在讨论温笛恋情的人, 立马噤声。

    蒋城聿摸了一张牌丢出去,觑他“你还敢来。”

    有人让位子给严贺禹, 严贺禹在旁边坐下,道“我有什么不敢来。我要不来, 你跟谁比惨, 到哪找幸福感。”

    傅言洲说“你们俩唯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

    在严贺禹分手那晚,蒋城聿跟沈棠也分手。

    最近一段时间,圈子里议论沸沸扬扬的,莫过于温笛和沈棠这对闺蜜, 把严贺禹和蒋城聿两个发小踹了。

    沈棠看到温笛和严贺禹的结局, 也似乎看到自己跟蒋城聿的结局,他们那个圈子的男人, 不会轻易许给别人婚姻。

    那段时间, 沈棠正好拍一个古装剧, 对帝王的薄情, 对男人的无情, 深有体会。陪他征战沙场、陪他出生入死, 也不会影响他在权势上的权衡。

    剧本里, 长安城的权贵们,为了巩固家族势力,稳定既得利益,只会强强联姻,哪怕是不务正业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在婚姻大事上,也决不会一时昏头。

    就更别说有野心的世子们。

    一般人家的姑娘,即便是商贾之女,压根不在他们考虑范围,毕竟富商有的,他们也有,富商没有的,他们还有。

    即使剧本最后为了追求大团圆结局,让门不当户不对的两人在一起,那也是吃尽苦头。

    放在现实里,怕是不存在。

    在戏里,沈棠忍受煎熬。

    戏外,跟剧中一样现实,尤其是她亲眼看到田清璐高高在上的样子,他们那个圈子,她跟温笛触不可及。

    而蒋城聿明确表示不婚,她看不到希望,于是果断分手。

    如果不是田清璐跟温笛摊牌时的一番话,被沈棠听到,蒋城聿跟沈棠不至于走到分手这一步,所以多少,他心里对田清璐有气。

    秦醒给蒋城聿倒杯茶,“蒋哥,消消火。”

    他又亲自给严贺禹倒了一杯酒,他不敢贸然问提温笛恋情的事,若无其事问“严哥,你不是说今晚在家吃饭,不过来”

    严贺禹敷衍着“嗯。”他拿起酒杯抿了几口。

    这个回答过于潦草,秦醒表示理解,毕竟失恋了。不止失恋,说不定还被催着订下结婚的日子。听说,严伯伯回来时,车子直接停在田家老宅门口。

    能劳严伯伯大驾,除了婚姻大事,他想不到别的。

    包间里过于安静。

    严贺禹说“我爸妈他们知道了我跟温笛的事。”

    顿了下,“你们该聊什么就聊什么,不用顾忌我。”

    原来他已经看到热搜上的新闻。

    “严哥,你放心,祁明澈和温笛姐长不了,这可不是我瞎编乱造。”

    秦醒看上去是在宽慰严贺禹,其实是在给他扎刀子,“好多网友都这么觉得,说祁明澈肯定是想靠温笛姐红,温笛姐八成也是看上他那张脸,总有腻味的一天。要我说,腻味了就再换一个,有什么大不了。”

    傅言洲踹秦醒椅子,让他闭嘴。

    秦醒跟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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