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了其他人,面对水柱大人这种黑化一般的笑容,大概早就士下座道歉了。但是宇髓是谁啊华丽的祭典之神,当然要与众不同。
他无视了锖兔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仗着身高优势俯身单手就轻轻松松的把新酒给拎了起来“嘛虽然长得不怎么华丽,不过呜哇”
沉重的刀柄猛然敲到手腕上,宇髓吃痛的松开新酒。
锖兔额角青筋乱跳,一手捞住摔下来的新酒“都说了不要乱吓人还有,就你那审美观凭什么说新酒普通”
“哈”宇髓捂着自己的手腕,立刻就炸毛了“居然敢质疑我庆典之神的华丽审美锖兔你这家伙也太不华丽了”
“你们凡人的审美当然不能理解吾等等等,新酒”
毛炸到一半,宇髓忽然捕捉到一个重要的名字。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蹲下来和新酒平视“你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新酒小姐吗”
他体型大,即使蹲下来,整个人投下来的阴影也能轻易的把新酒给团起来。
新酒瑟瑟发抖jg
锖兔拎着新酒往后退开一段距离“你不要突然靠这么近”
从一个人手里换到另外一个人手里的新酒,被晃得有点想吐。她拍了拍锖兔的手腕,可怜兮兮的哽咽着“抱歉可不可以,先松开我”
呜呜呜头好痛,好想吐,眼泪要忍不住了。
新酒觉得自己好难啊。
锖兔连忙松开新酒,“没事吧”
新酒扶着锖兔的胳膊,眼泪汪汪的摇头“没事。”
锖兔和宇髓看着对方吧嗒吧嗒往下掉的眼泪,难得默契,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这副样子,不管怎么看好像都很有事的样子。
新酒抽了张面巾纸擦眼泪,无奈的反过来安慰两个明显被吓到的青年“真的没事,我只是眼泪比较多而已。”
所以真的不是我想哭是眼泪它自己就先掉下来了
“咳咳那个,”宇髓顶着锖兔不善的目光,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刚刚是我不对不过这不是重点。”
“我来是要告诉锖兔,上弦之六有动静了。”
关系到上弦,锖兔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有确切的位置了吗”
“现在已经把范围缩小了,”宇髓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道“时任屋的花魁鲤夏,还有京极屋的花魁蕨姬,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
“已经确定,就算不是上弦之六,也必然是十二鬼月之一。”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锖兔和宇髓都认为对方是上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锖兔点了点头,抬手招来自己的信鸦“通知隐的人做好准备,我们即刻出发”
他正要往前走,刚踏出半步,又停了下来,垂眸看着新酒;新酒正拽着锖兔羽织的一角。
“带我一起吧”
她需要仰头才能与锖兔对视,浅棕色眼瞳里是掩不住的担忧。
锖兔刚刚才摆出来的严肃脸,瞬间就软化了。他动了动指尖,想要摸一摸少女的脑袋,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新酒,我”
“一起吧”宇髓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提出建议道“要最后确认踩点的地方有两个,六个人比较好分配据说你医术很好”
新酒一听有戏,连忙拍着胸口带点小骄傲道“只要一口气还没有死绝,头飞了我也能给你救回来”
而且还是即时治疗,无需五年苦读八年考研隔壁医科生都馋哭了
锖兔被宇髓打断了话头,额角的青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