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义勇不乱跑,等他自己清醒就行了。
蹲到义勇面前,新酒叹了口气,抽出一张面巾纸擦干净义勇脸上点心渣子是之前不死川先生塞的新酒嘟囔“颜色那么鲜艳的蘑菇也能吃下去,难道练水呼真的会把水练进脑子里去吗”
义勇眼泪汪汪的看着新酒,哽咽道“新酒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会拖住那些鬼的你一定要活下去啊”
新酒不想回复他,甚至开始在自己系统背包里找麻醉药;她还没有从那堆杂物里面找到麻药,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角被人小心翼翼的扯了扯。
新酒转过头,看见锖兔不知道什么时候挪了过来他仍旧保持着蹲下的姿势,表情看起来非常的严肃,小心翼翼,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委屈。
想到现在锖兔真菌中毒,新酒便好声好气的迁就着问“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走来走去容易洒吗”
锖兔一只手抓着新酒的衣服角,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脑袋,认真道“我把盖子按住了。”
青年严肃的表情,好像在说什么十分正经的事情。新酒感觉自己的恶趣味突然被戳中,甚至有点想笑。
她干咳一声,强忍住笑意“那你待在原地不是更安全吗”
似乎是觉得新酒的话很有道理,锖兔脸上露出几分茫然对哦,明明待在原地更安全自己是为了什么要移动来着
苦恼的思索片刻,锖兔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转过头冲新酒露出傻呵呵的笑容“我想请新酒喝茶。”
听到对方还能清楚的喊出自己的名字,新酒乐了。她有意逗锖兔玩,问他“你就是茶呀,要怎么给我喝我把你喝掉你就没有了哦”
锖兔再度露出思索的表情。
新酒看他纠结的模样,甚至感到有几分可爱。平时清醒的锖兔才不会说这些可可爱爱的胡话嘿嘿嘿
忽然锖兔放下了一直按住自己脑袋的手,脸上纠结的表情变成了恍然大悟他原本抓住新酒衣角的手松开,转而握住她手臂,微微用力往前拽;两人之间的距离猝不及防的被拉近,近到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捏住新酒的下巴,俯身亲到对方柔软的唇唇瓣相贴,锖兔的表情认真又无辜“喝茶。”
他说话时嘴唇张合,仿佛情人亲昵的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