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冷冷地盯着我,足足半分钟后,他“嘁”了一声“姑且相信你,你想调查高穗由果什么”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我就是想知道她怎么死的。”
中原中也一脸狐疑“之前就想问你,你和高穗由果不是孪生姐妹吗怎么她的事情你好像也不大清楚的样子”
“因为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我跟着爸爸,她跟着妈妈。”
“你们的父母”
“他们没有结过婚,所以我和由果算私生女哦。”
“抱歉。”中原中也掩唇轻咳两声“我有个互惠互利的主意,你要不要听”
“不想听。”
“啧,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呢。”
中原中也不耐烦地抱怨了一声,也不管我想不想听,自顾自道“我帮你调查高穗由果的死因,你帮我假扮成高穗由果,引一个人出来。”
这人怎么还没有放弃让我做我自己的替身啊
“不要,我就不能自己调查吗”我一口回绝“而且我是军警,你是黑手,我们的身份对立,和你走得太近,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中原中也挑了挑眉“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大名鼎鼎的港黑重力使嘛,谁不知”
我话音忽然顿住,扭头看向巷角,冷声斥道“谁躲在那里,出来”
中原中也反应也不慢,几乎和我同时回头。
“是我。”
仁王雅治步履从容地从转角处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他的网球拍。
我睁大眼睛。
少年,你什么时候有了听壁角的习惯
看到仁王雅治,中原中也的表情瞬间冷下来。
“你偷听到多少”
“没多少,刚好听到你那句我帮你调查高穗由果死因。而且我本来也不是为了偷听,是爷爷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
说着,仁王雅治目光转向我“所以,高穗由果死了”
啊,我忽然想起上一次在教堂门口,他还见到我的花圈来着。
为什么每逢这种尴尬的“被死亡”现场,总能遇到仁王雅治
在少年锐利的目光下,我硬着头皮点点头。
你可别露馅了啊。
看到我的动作,刹那间,少年仿佛陷入巨大的悲痛,眼角甚至迅速泛红。
我“”
等等兄弟,戏是不是有点过
仁王雅治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一阵。”
我讷讷道,差点把“就前一阵你去东京比赛的时候”说出来。
仁王雅治把网球拍往腋下一夹,垂下脑袋,一手捂脸,一手朝我们摆了摆,嗓音里还带着哽咽“对不起我有点激动,先回去缓缓,你们继续聊。”
说完他就匆匆忙忙跑了。
我有理由怀疑,他捂着脸是怕笑出来。
中原中也沉默良久,神色木然地看向我,语气微妙“这人难道也是被高穗由果那个渣女骗到鱼塘的傻鱼”
我“”
你才傻鱼,你全家都是傻鱼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生气。
中原中也才十岁,才十岁,才十岁
系统都快要笑裂了宿主,您说万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