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能了。
如果肖自南不是这本小说当中的角色,还是一个炮灰角色,他怕是也得为这个作者鼓几声掌。
如此这般神来之笔,身为编剧的肖自南也唯有甘拜下风的份
他们或许的确是某个作者笔下的人物,可他们到底不仅仅只是构建在作者小说创作里的没有生命的角色。
他们也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拥有自己的思考,不可能完全按照书里所描述的那样去发展。
比如他的死而复生。
比如,在书中,他被描写成了一个卑微地深爱着沈柏舟的炮灰男配。
上辈子,他爱沈柏舟不假,可他从未爱沈柏舟爱到卑微的地步。
如同他这个人物同书中描写的肖自南有偏差,他这位自带谪仙人气质,被作者着力刻画成翩然贵公子的师哥好像更是如此
想到方才小季清挣扎不已,男人冷情冷面的模样,肖自南唇边便不由弯起昳丽的弧度。
他这位师哥,似乎比他认知当中的还要更为有趣一些
余风从楼上下来,见到的便是青年端着酒杯,懒懒地靠着椅背,勾唇浅笑的画面。
太招人了。
滚烫的视线,落在在青年因沾了酒渍而格外湿润、殷红的唇瓣。
余风的目光太过侵略。
青年像是有所感应,抬起头,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余风眼底的侵略藏了个干净。
见了人,青年眉眼弯起似月泉的弧度,“师哥。”
甜腻、软糯,像泡了酒的酒酿丸子。
未尝人已醉。
心脏宣告罢工。
停止心跳的余风,木然地操纵着躯壳,来到青年的面前 。
“季清怎么样了还好吗”
青年的唇瓣一张一合。
难为余风这个时候还能一心两用,声音略微低沉暗哑地道,“睡了。”
不愧是作者最为偏爱的nc角色,这声音,忒特么好听了
“那就好。”
微凉的指尖不着痕迹地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耳尖。
肖自南拿起酒瓶,在手中晃了晃,仰起脸,笑,“还有噢师哥要陪我喝完它吗”
吃到七分饱最佳,酒饮至三分醉即可。
贪杯伤身。
余风从来克制。
薄唇微启,只吐出一个字, “喝。”
什么原则,只要能哄得眼前之人开心,拼却一醉又何妨
青年笑容扩大,拿了余风桌上的空酒杯,满上,递给他,“好。今晚,让我们不醉不归”
“铛”地一声。
两个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玻璃撞击声。
在发现谣言误人,余风根本不是传闻中的一杯倒。
不但如此,这人酒量还深不见底,肖自南便彻底歇了要灌醉对方的念头。
越人歌什么的,怕是听不成了。
“可惜了”
肖自南近乎喃喃地自言自语道。
余风耳力好,听见了,抬眼觑向青年,“可惜什么”
肖自南还惦记着能那首越人歌呢。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摇晃地,站起身。
余风目露困惑,看着青年步伐有些踉跄地绕过方桌,摇摇晃晃地走到他的面前。
“自然是可惜”
肖自南笑了笑,一个没有站稳,往前栽去。
余风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