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墙壁的目光如此炯炯有神,唬得医生都愣了愣,不由自主地转头盯着墙壁,琢磨了一会儿墙上有什么吗结果等她再一转头,就发现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了。
“咦”医生迟疑着,自言自语,“这个查克拉波动瞬身之术”
当然是瞬身之术。必须是瞬身之术。当医生还在自言自语时,某位族长已经抱着人回到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但起身的时候却被真奈紧紧拽住袖子。他一点力都不敢用,只能撑在真奈身侧,低声哄她“乖,放手让我起来。”
他的长发垂在真奈脸颊上,发梢硬硬的,有点刺又有点痒。真奈的嚎啕大哭已经转变成了小声的抽噎,她打了个哭嗝,鼓起脸颊把扫着她眼睛的头发吹开,手里却还不肯松开。她呜咽道“我不你,你不准走我还还没哭够”
“喂真奈你我不会走的。”斑刚放大了两分声音,真奈嘴一瘪,他立刻又降低音量。叹了口气,斑干脆顺着真奈的力道躺在她旁边,从侧面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脊背,无可奈何地说“我知道了。你哭吧。”
然后真奈埋在他怀里,又呜呜呜地开始哭。
“呜呜呜我都还没嫁给你,怎么就怀孕了呢”
“真奈,当年你要是答应了不就”
“你居然还怪我呜呜呜呜我才23”
“我母亲生我的时候才17”
“你这是在嫌弃我吗呜呜呜呜”
“”算了,他闭嘴。
“呜呜呜你还那么凶都不听我把话说完大男子主义孩子以后要是像你,要是像你,那”
“”
“呜呜,那也挺好的”
她温热的泪水和呼吸浸透了他的衣服,烙在皮肤上;温软的热度,却有着滚烫的力量,一直深入血管,烫到心底最深处。斑抱着她,听着她的抽泣和不讲道理的嘀嘀咕咕,心中却前所未有的宁静和柔软。她就在他的怀里,如此真实和接近,他仿佛能听见她的血液是如何在血管中流淌,就像一支甜美的歌谣。而他的手停在她的脊背上,感受着她的心跳,一下一下,有些急促,却很有力。
在不久的将来,这具身躯里就会诞生另一个心跳;小小的、和他血脉相连的心跳。
这个念头一下子让他屏住了呼吸;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混合了其他情绪突然涌上心头。他不得不狠狠闭上眼睛,才能不让自己露出狼狈的表情。他之前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种,这种
怀中,真奈的哭声渐渐消失了。她双手动了动,似乎想爬起来。
“别动,真奈。”斑忽然说,“别动。”
“”
他低下头,在没有任何人看见的情况下,带着很虔诚的表情,轻轻吻了她的发顶。
谢谢。
次日清晨,木叶忍者部队整装待发。
天空是雨之国少见的湛蓝。和煦的阳光遍洒全城,照得忍者们头上的护额闪闪发光。全城的居民来了大半,拥在城边目视这群木叶的忍者远去,小孩子们更是朝那边拼命挥手、依依不舍。半年的相处,这座城市的人们已经坚信“木叶是个好忍村”,再加上雨之国的大名公布了即将和木叶结盟的消息,他们看木叶更觉得亲切。
送别的场面一片热闹,忍者们大多满脸笑容,有几个多愁善感的擦掉不舍的眼泪。不少人都收到了来自雨之国的纪念品并不贵重,却很用心。随军的木叶日报记者在旁边跑来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