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柱间蓦然僵直仿佛凭空一道电流从头注入,从额前的两根发须到垂坠感甚好的火影羽织下摆,全部一板一点一点,他机械地把头扭到一边,呆滞的目光直直对上自家所在的方向。
阳光甚好,路过的清风吹来一片树叶落在他头上,细细的啪嚓一声,却如同打开什么开关。
“水户水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那样的啊啊啊啊不要没收我的私房”
惨叫声中,一骑绝尘
早已预料到这一切的扉间毫不意外地欣赏着大哥滚滚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吐了口气。他侧过头,对旁边两个负责看守木叶大门的忍者点了点头,并得到一连串尴尬的笑声作为回应,转身朝着自己的实验室走去了。
心塞不想管烟火大会了做两个实验放松放松心情
扉间的实验室位于木叶东侧边缘,距离南贺川和森林都很近,方便他实验各种忍术。这十年来,木叶比起初又扩大了不少,人口和建筑数量都有了很大的增长,扉间最近在考虑要不要给实验室重新选个地方。
路上碰到许多身着忍者装束的年轻人,他们见到扉间都会停下来对他行礼,叫他“老师”。这倒不是因为他们都是扉间的弟子,而是因为他们在忍校使用的教材都是扉间和泉奈他们编订的。
说起来,当年忍校的第一批小家伙们如今有不少已经成为很不错的忍者了啊。时间真是过得很快
“老师。”
扉间回过神。
“啊,是日斩啊。”他说,“有什么事吗”
来者不到二十岁,褐发黑眼,一眼看去就能明白他多半是个开朗温和的年轻人。虽然同样是叫扉间“老师”,但他却是扉间正经的亲传弟子,猿飞族长的儿子猿飞日斩。
不过这个向来开朗的年轻人此刻皱着眉,有些没精打采的样子。扉间脚步不停,只偏头示意他跟上;于是日斩便亦步亦趋地跟着老师,连叹了好几口气才说明来意。他小声地把事情迅速说了一遍,然后就眼巴巴地看着扉间,似乎希望他说点什么。
扉间瞥了一眼目露殷切的日斩,转了个拐角,从大街进入小巷。
“这事我知道。”他简短地说,“并且把团藏调过去的决定是我下达的。”
“老师”日斩愣了一下。
“这是团藏自己的请求。”扉间道。
当年志村有藏的事过后,扉间考虑再三,还是将志村团藏收为了亲传弟子。虽然有些眼高手低、心胸狭隘的毛病,但总体上团藏还算个好孩子。原本团藏是不清楚有藏当年死亡的真相,还一直以父亲为豪;但最近他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有藏是因为和外敌勾结、最后畏罪自杀,于是跑来找扉间求证。扉间为人最烦遮遮掩掩,虽碍于某些原因不会主动提到往事,但团藏问起来,他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点头承认了。
只是扉间也没想到,这对团藏的打击实在太大。最后,团藏跑来跟他这个老师讲,说希望能进入才成立不久的暗部,并且去国外做最为艰苦和危险的间谍工作。说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满脸下定决心的倔强,十匹马也拉不回头的样子。
扉间明白,团藏是想用这种方式替父亲赎罪,也是证明他自己对木叶的忠心。但当年旧事,内情不好和日斩解释。所以扉间干脆反问“你对此有什么意见吗,日斩”
“啊”日斩生性敦厚,不太擅长应付尖锐的问题,不由卡了一下壳,才有些苦着脸回答,“不,没有只是老师,团藏毕竟是志村一族的族长,就这么跑到村外”
他在老师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自己也觉得没说服力,抓了抓头发,只得坦言道“我挺担心团藏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