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他们,两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两个吃钱大户,为了能给俩孩子赚钱供他们读书生活,他们俩已经是竭尽所能了。花钱赚钱的观念不是一时半刻能转换过来的。在时尉这一边,可能是时间成本利润的计算,但在他们那里,那就是药钱和学费的代表。
就像家里只有时尉和时纺能吃到蒸蛋羹一样,他们俩是勒紧了裤腰带对自己苛刻的。
这边这说着话,一股霸道的香气就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时纺把脑袋从厨房的帘子边上伸出来,香味就是这样才漏出来的。
“纺纺,你在弄什么啊怎么这么香”这样的香味着实有些霸道,尤其受到冲击的他们是一年也吃不上几次肉的穷困人家。
“就是刚刚哥哥让我煮的东西啊。”
时长财回来以后就将那一堆买来的东西交给时尉,然后时尉就挑拣了一碗出来让时纺去下锅煮。这才煮了没过多久,香气就随着白色的水蒸气绕上了屋子。香得让人肚子直叫,口水也疯狂地开始分泌。
时纺不停地深呼吸,希望能将这么美好的香气多吸一点到肚子里。
两大一小紧紧地盯着时尉看,伴随着鼻翼大弧度的张张合合,看着让人压力巨大。
“纺纺,鸡蛋都煮熟了吗”时尉问时纺。
时纺飞快地说道“煮好了煮好了”
家里灶坑有两个,但是因为只有一个大铁锅,所以只有一个坑在使用。
不过两个大坑的中间还有一个小坑,有一个长长的小锅放在上面烧,只要用灶,都会顺带着烧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