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凑我那般近, 长睫轻颤着,眼底含了浅笑。
虽是好看到让我心悸的冰雪动人模样, 但我晓得, 她骨子里是个黑心肝的, 可不能受她这无辜蛊惑,着了她的道。
“你岂止是不够听话,你是很不听话。”我轻哼一声。
“你说什么,我便依言做什么。”洛神望着我,轻声道“这还不是听话”
两人说话间, 我回过神来,却感觉身上竟是松松垮垮的, 这才发觉上头那腰带早已被她轻车熟路地拆了。
我指了指松散的腰带,哼得越发轻了“你自个瞧瞧,你这般做法能唤做听话么”
洛神道“这是我方才做的, 可不能算。”
我瞧着她眼底的狡黠,决意将她以往的种种不听话抖出来,提醒她一番“你以往那么多不听话, 也都不能算了,是么”
她的手跟随着进了我的里衣,道“往昔不可追,过去的便过去了。”
“你”我感觉肌肤上一凉, 有些怔住。
“难道不是应当把握现下么”洛神眼底笑意深了些许。
我这一颗心随她微颤,道“所以你是打算现下听我的话我此刻要你做什么,你都听我的”
“自然。”
我大喜, 咬了咬唇,道“那你让学生我来好生疼你,你听不听”
“听。”她点头道。
我忙动了动,倾身过去,嘴里道“那你乖一点,躺好”
话到嘴边,犹自未完,洛神却朝我轻柔一笑,手指绵绵软软地用了力,看似柔,实则韧,竟是隔着我肌肤推了内息进来。
不晓得她拿捏到了我身侧哪个穴点,我浑身僵了下。
她只是轻笑地觑着我。
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被拿住的那处发了麻。
而她传递过来的内息浑厚,又偏阴寒,仿佛正有无数冰凉的细丝,涌了进来。
加上我之前动了极深的那般念头,一时之间,竟是冰火交加,我再也扛不住,竟都哆嗦了起来。
“”此时此刻,我简直无语凝噎。
“好学生,先生我疼你。”她收了渡过来的偏寒内息,手指却依然抵在我身侧,施施然地道。
我虽是被她拿住,已然身子发软,不过心中不甘,只是面颊滚烫,死死撑着,不上也不下。
如此,噎了这许久,洛神的双手仍旧搭在我身侧,稳稳地托住了我,下方那双水雾晕霭的眸子,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怎地,先生我疼你还不够么一句话也不同我说。”
我气道“你这是听话么说好让我疼你的。”
“你与我分彼此么”她却问。
“自是不分的。”我被她这突然一问,又觉出了几分甜意。
“那便是了。”洛神道“既然你我不分彼此,那先生我来疼你,与学生你来疼我,又有何分别”
语毕,她唇角上扬了一个很浅的弧度,纤长两指又捏住我身侧穴点,缓缓地往下按压,接道“是以,我可没有不听话。”
“惯会狡辩。”我吓得身子都要软折了,哆嗦道“歇住,你可要将我疼死了。”
她当真依言歇住,转而伸长手臂,趁势将我搂个满怀。
柔软紧紧地贴着我的,同时,一抹淡雅冷香裹着沐浴过后的水汽,扑鼻而来。
我的脸不自禁地又红了几分,她却只是淡淡地道“我还没当真动手呢,只在你身上按了一记,你怎就吓成这样。”
我凑在她耳边,恼道“饶了我罢。你这是逾规,谁叫你动用内力的”
“我方才察觉你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