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握紧了拳头“草不就是撞了个人吗又不是没给他们钱要不是我,他们这辈子都赚不来那么多钱好吗”
云胜进团队里的三个新人也都面色难看,像是回想起了自己曾经犯过的事
只有沈卯卯一脸懵逼。
啥啊咋回事啊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犯过啥事
难道是因为小时候捅蚂蚁窝还是因为扯同桌的辫子还是因为没好好学习又或者是青春期叛逆的时候跟她妈吵的架
她这人生活经历特别普通小时候淘气得一比,撩猫逗狗、上山下水;上学的时候也不好好学习,成绩一直在班级中游挣扎;青春期搞了个非主流发型,不过没敢抽烟喝酒,顶多打个架烫个头,为这事天天跟她妈吵架;高中的时候因为暗恋的小哥哥成绩好,拼死拼活学习考了个不怎么样的二本学校,小哥哥则考上了清大,于是暗恋无疾而终
大学她剪了黄黑交错的头发,开始留短发,上课老老实实玩手机混日子,但从来不作妖不逃课、不再打架斗殴,考试也没挂过科
她自认为她所经历的一切有百分之八十的九五后、零零后做过,要是这都算是有罪的话那这个游戏服务器不得炸了
运行得过来么
但她也不知道这个游戏判定人是否有罪的标准是什么,于是就没吱声,继续听云胜进给大家普及常识。
“告解游戏从何而来、怎么选人,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已经被迫进入了游戏,只能按照游戏的规矩办事。”他看向金毛和眼镜,“就像你们刚才见到的那样,这个游戏不仅有人,还有鬼。”
沈卯卯“”草她以为是有杀人狂魔,或者像是狼人杀那样分阵营对抗
鬼这个东西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
小楼洗完了自己的碗筷,从厨房走出来,却没有离开,反而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继续听云胜进讲解。
云胜进“游戏中的事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每场游戏的人数不定,难度未知。我们最多只能在游戏里度过七天,头六天鬼怪不会胡乱杀人,只有犯了忌讳的人才会死亡”
罗兴邦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焦急地问道“忌讳是什么”
“没人知道。”云胜进沉声道“不同的游戏有不同的主题,每场游戏里的忌讳都不一样,具体都有什么忌讳还需要我们自行探索”
金毛“那我们就坐以待毙”
云胜进好心叮嘱道“在游戏世界中,鬼怪几乎是无敌的,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螳臂当车。”
“妈的”金毛愤恨地捶了一下桌子,本就不太结实的木桌摇晃了两下,直接塌了。
整张桌面都向金毛的方向倾斜过去,“哗啦呼啦”几声,他面前的碗筷碎了一地。
在更多的碗筷掉落之前,桌边的其他人赶紧伸手帮忙扶正桌子。
严楠愤怒道“干活你不干,还净给别人添乱”
未知的环境和恐惧使金毛变成了一个爆竹,一点就炸“不就他妈的是个碗吗等出去了我给你买一百套”
出了金毛外的几个男人抬着桌面,沈卯卯小楼还有严楠快速把上面的碗筷盘子都收走,剩菜用盘子盖上,脏碗扔进水盆。
三个女人开始忙碌,云胜进看了一眼金毛,还是没生气,只是淡淡地说道“谁也不知道恶意毁坏游戏内的物品会有什么后果,等一会儿你最好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一下,不然有什么问题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你。”
跟他一起的北斗从鼻子中发出不屑地气音“不知死活的东西。”
地上的碎碗、汤汁、米饭和泥土混合在一起,非常恶心。金毛的脸色变了又变,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