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虽然她死了,但我怀疑别夏在离开胥朝时曾为日后的复辟而留下了心腹眼线,他们之所以会从宗府予取予夺,可能就是别夏公主留下的眼线在出力。”
萧逸抬头“可能”
秦莺莺苦涩道“对,可能。这些人就像是深海里冒头的惊兽,我一抓就飞快沉入海底,自杀的自杀,消失的消失,全然无从查起。不过”她话音一转,目中聚敛起凌锐的精光“反应这么快,也恰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的背后有人指使,他们不再是别夏留下的孤臣散棋,早有人联络到他们,把他们收归麾下,为其效力。这个人可能是别夏的旧部,也可能是别夏的子女。”
萧逸问“旧部还是子女”
秦莺莺略加思忖,干脆道“子女。若是和别夏没有血缘关系的旧部,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收复她留下的遗臣,至少会闹出点动静。像现在这样无声无息,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旧主血脉,众望所归。”
“旧主血脉,众望所归。”萧逸反复吟念他歪头看了眼更漏,道“时辰不早了,你该出宫了。”
秦莺莺干脆起身,又缠黏地看了眼楚璇,长叹一口气,扭着腰胯仪态万方地出了殿门。
等殿门关上,楚璇才拉扯了下萧逸的袍角,轻轻道“这位秦姑娘好奇怪啊,她是个姑娘家啊,怎么还来摸我的手”
萧逸本在沉思,闻言一下警醒了过来,凝目看向楚璇“你说什么她摸你手”
楚璇不好意思地点头。
“她还摸你哪儿了”萧逸边问,边往御案底下去摸他的剑。
吓得楚璇忙摇头“没了,没了,都是女人,摸下手也没什么。”
萧逸压根没听进去,摸出剑,望了眼殿外的沉酽夜色,嘱咐楚璇别出殿门,起身快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