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冷的目光中不含一丝人气,仿佛只是一台机器,即使发现自己并未对唐粟造成任何伤害,脸上也没有出现任何动容,而是收紧了力道,试图捏碎这道屏障。
唐粟动弹不得,虽然有一道屏障保护着他的脖子,但实际上他被杀气笼罩着,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急促地喘息,手抓着那条铁臂,连红润的唇都开始发白。
“ho are you”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唐粟小声道,他感到恐惧,但神智却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扬起头接近对方。
那双绿眼睛冷漠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唐粟一边哆哆嗦嗦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一边艰难的扬起头。这个姿势简直就是把自己的脖子送进了对方手中,他的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我是史蒂夫的朋友。”
然而上面的人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皱紧了眉。
这很正常,送来的是被洗脑的巴基,他对着队长本人都能下得去手,只听到名字当然不会有太大效果。但只要一点点就好,唐粟趁他愣住的一刹那,艰难地用唇蹭过了他满是胡茬的下巴。
脖子上的手骤然松开,然而身体上方的男人也闭上眼昏迷过去,直接将唐粟压了个严严实实。
全部的重量压下,唐粟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巴基绝对比队长重,而且重很多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唐粟一时间使不上力,只能被压在那,深深吸了口气。
至少他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