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低白苏墨一等,你若心中介怀钱誉之事,那便光明正大介怀,又扭扭捏捏,又顾左右而言他,旁人谁领你情”
“许金祥,你给我住嘴。”夏秋末已失了平仄,眼泪如珠子串一般,在他面前落下。
许金祥更为恼怒“夏秋末,若不是那天晚上看你喝多了,一直在哭,一直在说这些破事儿给我听,谁稀罕管你同钱誉那堆破事儿你当我吃饱撑着了”
若不是如此,他何必当日怒气冲冲跑到骑射大会上去怼钱誉
若不是如此,他为何非要同钱誉一较高低
若不是如此,他为何眼下如此恼怒
旁人是猪油蒙了眼,他是猪油蒙了心
他是魔怔了
方才见到夏秋末同白苏墨一道,听夏秋末说得那些话,有人分明是个泼辣的性子,分明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白苏墨,心底委屈避开,可等白苏墨一来,还是费尽心思,去卑微讨好对方
她就没有自尊吗
她就没半分骨气,和钱誉,和白苏墨断了来往吗
他是魔怔了,才会看不过去
其实关他屁事
她夏秋末的事就关他屁事。
许金祥怒不可谒。
不动弹,也低头不再作声。
只是良久,也未听夏秋末的声音传来。
许金祥心底又有些慌,只得抬眸。
果真,见她眼角两行泪似是珠子一般滑落,许金祥心头又似吃了苍蝇一般,想给自己一耳光,她一个姑娘家,他先前说那些混账话做什么
许金祥心底捶胸顿足,深吸一口气,正欲开口缓和,却听夏秋末问道“许金祥,你可是也喜欢白苏墨”
他
喜欢白苏墨
她什么脑回路。
许金祥想狮子吼,可见她双眼噙泪,目不转睛看他,许金祥心底微软,狮子吼咽了回去,应道“不喜欢。”
夏秋末却哽咽道“你早前就怂恿我,说要一道搅黄钱誉和白苏墨,眼下又特意说这些话来激我,你若不是喜欢白苏墨,还做这些事情,你这人的品性该有多坏”
“我”许金祥徒然语塞。
当初的确是他怂恿夏秋末同他一道,想要搅黄钱誉和白苏墨。
那也是因为沐敬亭
是,骑射大会上,他想要钱誉在国公爷面前出丑,这其中有替沐敬亭鸣不平的缘故,可根本的原因在夏秋末
她竟说他品性该多坏
许金祥忽然发现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菇娘们,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