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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亏了商船上百无聊赖的五日,托木善老老实实躺了五日,身上的伤基本已痊愈。
“先寻一处落脚,好好歇息一日,等明日再送信去潍城,让人来潍城接你们。”茶茶木都已计划好。
白苏墨颔首。
“我马上就要见到爹爹和娘亲了。”陆赐敏欢呼。
白苏墨笑道“潍城路远,应当还要些时候。”
陆赐敏看向茶茶木“茶茶木大人,你和托木善会一道同我们等吗”
茶茶木俯身抱起她,应道“会啊,等你爹娘来接你,我同托木善再走。”
陆赐敏拥他“茶茶木大人,我会想你同托木善的。”
茶茶木愣了愣,伸手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轻声道“我也会想你们的”
茶茶木忽然觉得,似是自下了商船便已临近道别时候了,他忽得想起他袖袋中还藏了那枚刻了“白”字和御赐年月的簪子
照旧寻了处偏僻的苑子。
在茶茶木坚持下,托木善请了大夫来给白苏墨诊脉,直至满脸花白胡子的大夫说着夫人一切安好,茶茶木才似是松了口气下来。
翌日,茶茶木带陆赐敏一道去驿馆送信,将信送出去的时候,他心中百感交集。
有某一刻,他希望这封信立即送到钱誉手中。
又有某一刻,他希望这封信永远也不会送到钱誉手中。
送完信,路遇卖冰糖葫芦的小版,茶茶木同陆赐敏一人一个。
两人坐在街巷口一左一右啃着糖葫芦。
陆赐敏啃得满嘴都是。
他恼火替她擦。
她依旧是“咯咯咯”得笑。
茶茶木忽然想,许是很久以后他都记得这一刻。
也会记得在连镇的时候,月下解语。
天下终究无不散的筵席,茶茶木牵陆赐敏起身,“还记得茶茶木在巴尔话中是什么意思吗”
“永远的朋友。”陆赐敏抢答。
不远处,轻尘在落霞中轻舞,茶茶木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风平浪静一张,很快要有大家熟悉的人出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