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纵道“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不夸他了。”
张英风想翻白眼,但念着在爷爷面前还是回以僵硬的一笑。
唐天纵站了片刻,便要离开,张英风看到不远处的唐天容和唐天仪,向两人点头致意,心里疑惑,传言里唐天仪和他那个朋友受伤,那朋友不出意外便是那日与唐天纵一同来拿泥人的青年,可如今唐门三人竟是齐齐出动了,也不知那年轻人如何。
想了想,张英风趁他爷爷不注意低声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找叶孤城。”唐天纵回答他,“你也替我注意一下。”
“为何我要替你注意”张英风问,“你那朋友无碍吧”
“无碍。”唐天纵不确定晏良那状态是否算有碍。
张英风又道“你们可知叶孤城歇脚的地方”
唐天纵摇了摇头“说来奇怪,他中午出场如此盛大,可下午好似不见了踪影。我们还没找到他。”
张英风道“方才你们来之前,有一戴斗笠的黑衣剑客经过,你不妨去找找那人。”
唐天纵道“你怀疑他是叶孤城”
张英风道“不,我怀疑他是西门吹雪。”
他话一出口,泥人张便耳尖地听到了那四个字,桌子一拍,冷哼一声。张英风急忙推着唐天纵离开,唐天纵心想他找的又不是西门吹雪,一头雾水地走向了他的兄长,同他们一说,唐天容沉思片刻,便下了去找那人的决定。
唐天容“如今我们毫无头绪,倒不如去试一试。”
唐天仪“前方亦有客栈,反正也是顺路。”
唐天纵点了点头“那便听各位兄长的。”
与此同时,晏良正陪着陆小凤与古松居士和木道人去见一个奇怪的人。
那人是龟孙老爷,龟孙老爷在的地方就会有大智大通。大智大通是两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子,从未有人见过他们,天下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也没有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而一个问题便值五十两银子。
轮到陆小凤问问题时,突然想起了一阵哨声,短促而又尖锐,声音响起的同时晏良也应声而动,向砖窑里丢了个冒气的团状物体。
陆小凤还未反应过来,砖窑里龟孙老爷惊叫一声,从洞口钻了出来。
老爷子心有余悸,瞪着冒烟的砖窑内部大声喘息,陆小凤惊讶极了,他甚至还不知道晏良为何出手,而龟孙老爷为何又一副惊慌不已的样子。
木道人与古松居士也惊疑不定的看向晏良,他们只知道此人是陆小凤的新朋友,并未交谈过多,可晏良的行为实在是出人意料。
晏良摸摸后脑勺,无奈地叹了口气。
龟孙老爷已冷静下来,复杂地望了晏良一眼,道“多谢。”
晏良微微一笑。
陆小凤一头雾水“发生了何事”
龟孙老爷没有回应他,望着洞口看起来犹豫极了,晏良开口道“我那药只对毒物有害,它如今想必已死了。”
毒物陆小凤神情凝重起来。
龟孙老爷听了晏良的话又钻回砖窑,里面传出三个老头子交谈的声音,片刻后龟孙老爷捏着一条通体赤红的小蛇出来了。
木道人与古松居士明白过来,看向晏良的神色都古怪起来,晏良只当没看到,只是看着那条蛇若有所思,慢悠悠道“我以前遇见过这种事,有人以哨音驱使毒物害人,方才听到哨音便下意识地动手了。”他对着龟孙老爷挑了挑眉,“还望见谅,不知大智大通可否受到惊吓”
龟孙老爷道“自然是受到惊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