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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愁风(月(7)(2/4)
,朝她胸前一压,手握住了,犹似把玩窄窄的初月,噙笑吟哦

    “玉足如霜,巧趋跄兮。他人不言好,独我知可怜。”

    他难得显露这一番闲情逸致,嘉柔则吓得浑身瘫软如泥,眼睫湿润,眉上愁生惊恐望向他“姊姊会知道的,大家都会知道的,我害怕”

    “知道了又如何”他无谓一笑,指腹捺去嘉柔眼角清泪,“别怕,你只有跟着我,才是最好的,至于别的男人没办法护住你。傻姑娘,你生的这么好,嫁了寻常男人也会被抢走,到时,辗转人手恐怕你才有的哭。”

    说完,懒得跟她再废话,只贴着她耳畔笑“我这里隐秘,你大可放开了叫,再有,尽兴了过后你我也可秉烛夜谈,跟我讲讲你在凉州的趣事我爱听。”

    嘉柔听得迷迷瞪瞪,只最后一句入了心,人突然机灵起来,急声说“你想听凉州的事吗我见过很多胡人他们跟中原的人长的一点也不一样,他们的鼻子很高,眉峰也很高”语速极快,喋喋不休,手指忽然被桓行简一牵引,挪到眉峰上,让嘉柔摸他骨相,低笑问,“我的眉骨也很高,像胡人吗”

    他温柔起来,嗓音清醇,加上那双隽秀的眼就这么专注缠绵地注视着自己,简直像一个迷离的梦境。嘉柔几乎被他深诱着靠近,指尖轻颤,被迫游走在他眉宇之间,光洁的额头两边鬓发整齐,她看到他头顶上的冠帽未除,那枚玉簪,在烛光里格外温润

    烛花忽的爆燃一瞬,哔剥作响,四下里跟着焰焰一亮。嘉柔猛地回神,把脸撇到旁边去,难堪极了,“我不要给你做妾。”说着心里一酸,“你是清商姊姊的,我要我自己的夫君。”

    桓行简微讶,她一贯懵懵懂懂,此刻,却把这么一口话说的清清楚楚,呵的一声笑了“怎么,经滋润柔儿开窍了一日而驰千里,”话说着,心头摇曳,忍不住捉弄她一把,果然,嘉柔嘤咛叫了出来。

    “这儿什么时候也能一日而驰千里大概要做娘了才成。”

    他把人朝怀里一紧,笑着继续“你错了,我不是她的,我是你的夫君。”

    屋里烛光未灭,门窗紧闭,石苞在榆树下抱肩靠等微觉寒意,他是断然不敢偷瞄的。不过,无须窥探,也知道里头这会是颠鸾倒凤,无限旖旎春光,这其中滋味原来郎君也不能免俗。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开,桓行简衣衫整齐出来,吩咐石苞先把宝婴找来。

    这个时候,崔娘正在园子里等得心焦,见有婢子来找宝婴,忙要跟着去接嘉柔,宝婴笑着把她一挡

    “我去就行了,回头夫人该说奴怠慢了姜姑娘,整日耗着你们做事。”

    崔娘面上不好说什么,又等半日,见宝婴两个搀着嘉柔回来,步态可掬。刚近身,竟闻到一股酒气。

    “哎,柔儿,你不能吃酒怎么又”崔娘把嘉柔接手过来,那一瞬,察觉到嘉柔明显的挺腰一拒,她抚着发烫的脸说,“没事,我只是想姨母了,吃醉就不会再想了。”

    两条腿,到现在都颤得几乎站不住,这一路不知怎么过来的。嘉柔昏昏倒向褥间,死活不肯洗漱,把帐钩一放,唯恐人发现端倪躲在被子里佯装睡去。

    听见崔娘似乎跟宝婴抱怨了句什么,宝婴赔笑,不多时这些人声远去,嘉柔才松开被角,怔怔望着帐顶绣花那个人,一贯的强硬不容人拒绝,只是,他为何又温柔地说了那么些她并不太懂的话且又给给她灌了一气的酒。

    那股火辣辣的呛意,依旧不散,她心里似悲似惧,一个翻身,捂着脸无声地哭了。

    忽的,帐子外有人影一动,是宝婴在轻声唤她“姜姑娘”

    嘉柔翻过身,忙止住眼泪,起身把帘子一掀,怯怯看她,一句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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