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饮子都不会卖,他能这都不会。”
“父皇不是商人,不会卖饮子也很正常,毕竟人无完人,有些人擅长这个就不擅长那个,就像你让河里的鱼上天上飞,它怎么都做不到。”
“父皇是皇上,他擅长做皇上吗”
“好像,不擅长吧。”
“所以,父皇还是笨。”
“他就是投了个好胎。”
“对对对。”崽崽们一致同意。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赵潜卖出的饮子虽不及瑶台仙和潘铭的多,可比景德帝的一个都没有要好,最后的结果是景德帝最先出局。
“你看,这不和原来一样吗。”潘铭道,“你自己非要比一局。”
景德帝有些沮丧,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君,连个饮子都卖不出去。
他什么都没有说,垂头丧气的就往出走,看背影有些落寞。
崽崽们有些心软了。
“父皇这副样子有点儿可怜。”
“是啊。”
“可是这些不都是他自找的吗”
“如果他好好的,也不会赶母后出宫,他也不会这样。”
“是啊,所以咱们一定不能心软。”
“对”
其实皇后也有些苦恼,现在都开始比擂台了,可真要是比到最后,她又不可能真的嫁给谁。
思虑一番后,皇后找了个借口暂停了比赛。
晚上,她带了些东西亲自挨家挨户的倒了歉,只说是小孩子胡闹,她现在还不想再找人。三人虽是深感失望,可也没为难她,几次都在话语中提到难道自己真没有一个机会
赵潜知道这门亲事成不了了,索性也就识趣不再来了。可潘铭和瑶台仙不同,虽说比赛不比了,可掌柜的不是还没再嫁,没有再嫁就还是有希望的,因此这二人倒是像往常那般天天来献殷勤。
连续几天景德帝都没有来,崽崽们还怪想念他兜里的银子的。
这日从早上开始下雨,皇后也就没有出摊,和崽崽们在家里落得个清闲,梅洵又把扑克拿出来“咱们玩儿纸牌吧。”
“好啊好啊。”崽崽们都很高兴。
今天梅洵又教了他们几个新玩法,别看崽崽们学别的不行,学这个可快了,刚开始的几把有些不顺手,后来打着打着越来越顺手。
梅洵看着崽崽们沉迷于此,隐隐有些担忧,他不会把崽崽们带坏了吧。
“梅梅,你上次说打算用这个纸牌赚钱,可想好了怎么赚吗”皇后娘娘问道。
“我这几日有了一个想法,就是不知可不可以,”梅洵说道,“正好,吉姨也帮我参谋参谋。”
皇后笑道“梅梅请说。”
梅洵道“我打算与潘大少爷合伙做这门生意。”
崽崽们有些不乐意“干吗要与他合伙做,他还要分银子。”
“他做生意是内行,在咱们皇城里也排得上数的。”梅洵道,“他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也有销售的门路,比咱们盲目的去找买家要好,而且做纸牌的纸也需要特殊定制,这些咱们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能定制出又便宜又好的纸,所以不如与他合伙做了这笔生意,咱们也好省了一份心。”
“至于这纸牌推出去的话日后也是好模仿的,谁都能做出来,咱们也就能刚开始做一比大生意,等以后世面上的纸牌多了,咱们的银子一定赚的不如以前多了。”梅洵又说道,“而且,我不仅想和潘大少爷做这桩生意,还要做其他的生意。”
这也是梅洵这几日思索出来的,他以后是愿望是想成为大将军或者是丞相,可他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