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晃着脑袋从容辞手下逃脱“那我去找大哥。”
刚要走,猛地看见梅洵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吓了一跳。
“妹妹,你怎么了”小七上前去摸梅洵的手,也是冰凉冰凉的。
梅洵才像缓过神来“我在想战况。”
“你是在害怕吗”小七歪着头看他,“你放心吧,咱们大安不会那么容易就战败的。”
正说着,容朝恰巧来了。没去成的几个弟弟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想要去。
容朝道“你们以为那是去郊游吗”
小七努力把小胸脯挺起来“我知道不是去郊游,是去打仗,我们身为大安皇室,要义不容辞的冲在最前面。”
“大哥,你保护了我们这么多年,该到我们保护你了。”容云道。
梅洵也朝他看来,容朝马上打断了他要说的话“你也休想去,你们谁再来和我说,小三和小五也休想去了。”
“大哥偏心,”小七又噘起了嘴,“凭什么三哥五哥能去,我们就不能去。上次去赈灾你就让他们去的,这次还让他们去。”
容朝也上来捏捏小七的嘴“就凭我是你们的大哥。”
“不开心”小七把嘴噘得更长了。
“一会儿要去城外犒赏三军,你们去不去看”容朝问道。
“要”几只崽毫不犹豫的点头。
成功的把话题转移了,他们叽叽喳喳的换衣服去了,只剩下容朝和梅洵,容朝走过来与他十指紧握“你放心,大安不会有事。”
容朝的话奇迹般的安抚了梅洵那颗躁动的心,是啊,这一世终究是不一样了。大安有银子打仗,有粮食吃饭,又换了皇上,换了将领,一切终究是不同的。
城外黑压压驻扎着军队,容朝特意命人杀猪宰羊,保证人人都有肉吃,人人都有酒喝。容朝站在高台之上,说了些激昂的话语,亲自把帅印给苏瑞卿挂上。
苏瑞卿翻身上马,穿着盔甲,看起来倒是威风凛凛,颇有气势。
旌旗攒动,后队变前队,朝着远方走去。
“少傅少傅”容棣站在苏瑞卿马后大喊了一声,苏瑞卿又调转马头看着他。
容棣拿着一个扇子“这是我亲手画的,带在身边吧。”
苏瑞卿平时扇不离手,他从马上接过容棣手中的扇子,打开看了一眼又飞快的合拢,将它放在胸前,说了声保重,打马扬鞭而去。
一直等到看不见三军的影,容朝才道“回去吧。”
他走到容棣身边时,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说了声对不起。
苏瑞卿当了一年的少傅,他的才华和本领容朝不可谓不知。纵观整个朝堂之上,没有比他更适合当这个领兵元帅。
“大哥,”容棣摇摇头,“有国才有家。”
苏瑞卿又走了,容棣没有随容朝回皇宫,他去了那个酒楼。
推开门,屋里还是原来的样子,明明昨天还在一起欢欢喜喜的研究要怎么装修,今日却两地相隔。
他来到后院,风车转动得厉害,看着一排排的风车,终究是没忍住落下两行清泪。
两日之后,皇城中谣言四起。
“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说先皇未崩,新皇登基有违天道,故此天降灾祸。”容辞道,“一种是梅梅是妖佞祸水,毕竟没有哪个皇上后宫里只有一人的。”
梅洵惊了,他这辈子还有当祸水的潜质
容云都要气死了“他们乱说什么只看到这场战争了,怎么没说大哥以前处理国事兢兢业业,让百姓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