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容白学有所成要下山了,杨云锡急了,想马上表白又怕吓走了师兄,最后他对他道“师兄,能带我到你从小长大的地方看看吗”
容白自然是同意的,于是二人收拾收拾去了皇城。因为杨云锡的身份,他不能住在宫里,便在外面的客栈上住了下来。
容白打算在皇城开家医馆,杨云锡没事的时候便帮他看铺子,但铺子还没看成战争来了。
容白主动请缨,杨云锡自然不能放心他一个人去,于是俩人跟随着大军去了战场。
起初容白见到那些狰狞的,带有浓浓血腥味的伤口吐得脸色发白,杨云锡看了都心疼,把最累最脏的活都留给自己干,让容白干些轻松的。
可是战场上哪有什么轻松的,容白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变成了后来的面不改色。战场生活使容白成长了许多,眉宇间也有了淡淡的忧郁。
杨云锡看着这样的师兄很是心疼,多想能回到过去,还他一个无忧无虑的师兄。
战争进行到第二年,容白看着给容棣写信的苏瑞卿心生羡慕“你看他们俩多好啊,心意相通,等到战争结束了就会成亲。”
杨云锡的心思猛地活跃起来,有个念头怎么压也压不住“师兄,这么多年我在你身边,你难道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有什么感觉”容白不明所以。
“我喜欢你啊,”杨云锡一口气把话说出来,“不是师兄弟的那种喜欢,是情人间的那种。”
容白一时懵了,不知怎么回答“我,我没想过。”
“你没想过”杨云锡步步紧逼,将身上披着的羊皮撕下,露出大灰狼的真身,“如果我对你没那个意思为何这么多年不回家你在哪里我在哪里如果我对你没那个意思,又为何对你诸多照顾,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一个师兄师弟的范围内了吧”
容白还真没想过这些问题,听杨云锡这么一说,所有被他忽略的事情全都一一浮现在他眼前。与杨云锡相处的一朝朝一暮暮,当时并没觉得什么,可现在一想确实是有些不对。
容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杨云锡却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师兄,我以为你对我也是有情的。”
“我”容白低下头,“我之前什么都没想过。”
杨云锡哼了一声“师兄还要想什么想咱们俩的关系吗那现在就在这里想好了,你同不同意现在就当面告诉我,也好让我死心了。”
容白小心翼翼的问“如果我不同意你会离开我吗”
杨云锡道“自然会的。”他是在吓唬他,如果容白这次拒绝了他还在这,他就不信多试几次容白还会拒绝他。
容白与杨云锡多年相处已经习惯,他无法想象没有杨云锡在他身边的日子,一想到这个,他便有些惊恐“那,那我不要你离开。”
杨云锡再次逼他“既然不要我离开,那总该给我个名分。”
容白没有沉默太长时间“我,我给。”
当天晚上,容白就把两人在一起的事告诉给了苏瑞卿和容彩,为了庆祝,苏瑞卿特意命人多加几个菜。
杨云锡知道,以容白的性子不管让他考虑多长时间都不会有什么结果,那倒不如一鼓作气的要他说出答案,没看现在就成了吗。
等到二人婚后,容白和杨云锡一起守着那间药堂,日子过得舒服又惬意,忙碌又安稳。
容白的医术高超,看病的价格又公道,很多人都喜欢来找他,夫夫二人有时还会关了药堂四处走走去义诊帮助那些治不起病的人,边走边看病,也当游山玩水了。
后来容白还上书容朝,请问他在国子监中开设医学一门,以发展医术。容朝自然是同意了,容白担任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