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您到底在说什么”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右手,却不成想对方竟稍稍松开了圈住她手腕的手,于是她便因为自己关系而后退了小半步。
“啊是没有记忆啊。”
徐文祖神态自然的将手插进裤兜里,即使是烈日炎炎,他的额上都没有半点汗水,此刻徐文祖表现的十分具有耐心,“亲爱的大概能听得到吧昨天还没有说完亲爱的就走了,所以今晚务必要出来”
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遗憾,接着朝着吴澜的方向踏了一步,压迫感瞬间扑面而来,“不然那些家伙可能会做出些什么事呢。”
“”
那些家伙
明明是太阳直晒头顶的大热天,一股寒意却从徐文祖的方向精准的传递到了她的身上,吴澜做出一个不知所措的表情,语气非常惊惶,“您到底想说什么啊我为什么听不懂”
可徐文祖却微挑眉梢没有言语,他只是用一种温和到惊悚的眼神看了吴澜一眼,最后再也没多说一句话,便拎着公文包离开了。
被直接威胁了啊。
直到徐文祖的身影彻底消失,吴澜这才战战兢兢的转身往公司的方向走,在转过一个拐角之后,她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纸巾和凉透的包饭丢进了街边的垃圾桶里。
系统这个牙医的意思是宿主你不切换人格的话,那些人会对你不利吗
可能吧。
她站在斑马线后,抬眼看着马路对面亮着的红灯,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
系统等等宿主为什么感觉你一点也不害怕啊今晚我们要不要在外面住算了不要回考试院了。
目前来说还没有必要害怕,因为他对我还有点儿兴趣。而且系统你还记得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租客吧,那人当时站在我身后恐怕是想做什么不过却被徐文祖出声制止了。再者昨天晚上的时候氛围也很诡异,但他一说话其他人就都回了房间。还有他的那句话
不出来的话,那些家伙可能会做出什么事呢。
所以说这个团体的行动,是要得到他的默许首肯才行
这么一看徐文祖或许并非是团体中普通的一员,而是位于食物链顶端的领导者。
像是血珠一样的红灯开始闪烁,最后忽的一灭,绿灯骤然亮起。可吴澜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看着人群来来往往,像是一个旁观者那样在观赏一部搬上荧幕的电影,也就是绿灯灭掉的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房东大婶的年纪有些大了,这样的人如果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会是一个杀人团伙中拖后腿的存在。
于是吴澜从兜里摸出手机,接着从之前自己找到的租房信息中看到了房东大婶的名字严福顺。紧接着她便搜索了这个名字,并在一众乱七八糟的广告八卦中找到了几条不起眼的新闻。
泉边保育院因火灾停办,院长严福顺带孤儿重新生活
离奇的火灾,不变的亲情
拇指不断地划着屏幕,吴澜在新闻的最尾页看到了一张年代挺久像素不高的相片。
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正站在三个孩子的中间,她朝着屏幕另一端的看客露出一个模糊的让人熟悉的笑容。而那三个孩子的样貌吴澜确实辨认不了,因为三个人的动作非常统一的半低着头,似乎是羞于面对镜头似的。而其中两个孩子穿着相同的衣服,另一个则穿这件黑衣。
是同一个人。
她盯着照片中女人的脸想着,这条新闻中还说了严福顺因为这场火灾得到了一大笔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