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胡三立当晚穿去华邑酒店那套衣服被丢了,他后来穿的那套看似一模一样,其实是有区别的,“胡三立衣服上的碎屑与法医从何俊雄指甲里提取的碎屑一致,派出所找到了他丢的那套衣服。”
衣服被团成一团,从住处后院的杂物堆里找到,派出所一番逼问后,胡三立仍是嘴硬不承认,不过当天派出所的人离开后,他收拾东西就往火车站去了。
“胡三立确实有重大嫌疑。”邢思博的话,屠斐不是很赞同,“现在有嫌疑人也死了,而且他死的时候说的话,我觉得可信度很高。”她顿了顿,拧眉又说“他那个同伴也奇怪,为什么不早点举报,偏偏等到现在”屠斐更倾向于认定胡三立没有杀人。
凡事靠证据,人死了也不能轻易终止调查,邢思博抽出一根烟,“今天,光辉和技术组去取风扇。”
屠斐需要去接一个人,白鹏兴的母亲徐凤芝,从大北方的江城南下,“老人家刚失去儿子,你多开导她,为了安全着想,人就先安排在咱们宿舍空着的那张床吧。”
三人各自分开忙碌,屠斐知道徐凤芝的车次但没有电话,人也没见过,只有邢思博给出的信息认识自己的名字,个子不高,轻微跛脚,麻花辫,大红的衣服,黑色裤子,布鞋。
屠斐写了个大牌子在车站举着,车上的人几乎都出来了,她也没见到徐凤芝。
屠斐皱起眉头,这有点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