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屠斐的心脏疼得直抽抽,“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沈清浅长长舒口气,笑意的声音传过来,“好了,你忙吧,自己小心点。”那笑意中分明夹杂着一丝无奈,屠斐没来得及说话电话已经挂了,她心里拧紧似的疼。
“屠斐”陈光辉站在窗口喊她,屠斐回身,回到屋里,她翻出画本画嫌疑人,画了几笔想起她偷偷画沈清浅穿婚纱的样子。
屠斐失神,陈光辉瞟见,他敲敲桌面,“技术组说结果出来也得明早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把你路上说的情况跟老大汇报下也回家,画像您明天再来画吧。”
屠斐正好归心似箭,她等不及坐公交,打车回去的。
开门,一片漆黑,有那么一瞬,屠斐以为家里没人。
迎面呼的一阵风,身后的门大敞,阳台的窗帘被撩起,一个蜷缩的身影倒在阳台的落地窗前。
屠斐心中一惊,她疾步跑过去,指尖要触碰到开关时缩回手,她怕扰到沈清浅。
屠斐小心翼翼地蹲下,借着窗外的亮光,一个空酒瓶,一个空杯子,还有睡着的沈清浅,她好像
屠斐跪在地上凑得很近,看清了,她没看错,眼角泪痕未干,沈清浅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