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不是去秦楼了”
“没去。”湛祯举起手发誓“已经很久没去了。”
“有人看到你去了”
“谁”湛祯皱眉“定是骗你的。”
“我亲眼看到的”
“你,你都多久没出门了,如何亲眼看到”湛祯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咸笙闷闷道“做梦看到的,我好生气。”
湛祯心里蓦然涌起一股甜意,他又亲了咸笙两口,温声许诺“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好不好”
咸笙得寸进尺,慢吞吞道“不光不去,还要绕道。”
“都依你。”
咸笙难得吃醋,湛祯心里忽然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尤其是当天晚上,咸笙还很霸道的拉住要他上床睡觉。
他简直要飘上天了,满满的不真实感,睡在床上,咸笙要他抱就抱,要他不许乱摸就坚决不乱摸,老老实实干干净净的搂着他睡了一觉。
第二日,他脚底踩着棉花去军营,咸笙却在傍晚换上男装,让如意也扮做男子跟着。为了防止被人发现,他特别没用太子府的马车,而是重新雇了一辆。
进了秦楼,眼尖的老鸨立刻亲自迎了上来,咸笙侧目,如意取出两颗金元宝,粗声粗气道“把你们这儿的姑娘全喊过来。”
老鸨一听,顿时笑了“口气这么大,我们这儿的姑娘,可不是两颗金子能”
如意挥手,身后两个人抬着一个小箱子放在了桌上,打开之后,满满一箱金子,闪瞎了所有人的眼。
上京虽兵强马壮,但要跟大都比,穷也是真的穷,否则也不会人人如此虚荣了。
咸笙微微一笑“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