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静娴问“她叫什么名字。”
“凯瑞,应该是化名,在这种地方用真名的太少。”
凯瑞
她是醉的不清,不知道那女人怎样了。
低头端倪自己的指甲,刚上的色,烈焰红似宝石,上面镶了碎钻,光下莹润闪闪,指间修长如葱段,漂亮端直。
江静娴眉梢微微凝起,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指甲有点长,该去重做了。”
“不满意”
“你以后别再做这种事,真像拉皮条的老鸨。”
李曼姿噘了噘嘴,“我可是为了你好。”
“色另智昏要不得。你别忘了,我有未婚妻。这件事,我暂且给记着。”
她眸色漆黑,最是森寒。挂断电话,看着路边行走的人群,想到楚念那张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顿时不舒服。
她思忖半会,拨通楚念的电话,话筒里嘟了很久,却迟迟没有人接。
难道现在在上课
这是一场噩梦,让人窒息的梦境,很真实。
一双手突然略带强硬的扣住她的颈,直接扎进被褥里,紧接着被褥盖住她的脑袋。当她想要挣扎时,那人不知用什么东西束缚她的双手。
楚念吓得瞪大眼,想要大声呼救,偏偏嗓音因害怕而嘶哑。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被子埋得很深,呼吸困难,快要濒临死亡。
仿若深陷无间地狱。
那人的声音略带沙哑,邪恶妖冶,透过昏黄的光,看不到她的脸,“你可真美。”
房间里死寂般安宁。
楚念睫毛湿润,眼睛都哭肿了,呼吸滚烫。
她什么都没了。
尊严,天真,信念
她紧紧咬住唇,呜咽着,小声抽泣,恨不得将自己裹得更严实。
额头滚烫,不知何时发起烧,唇上都给烧出两块水泡。
内心被悲伤盘桓深处,楚念阖上眼皮,再没力气睁眼。
当楚念醒来地时候,才发现自己睡了两天,坐在床边打瞌睡的人,是靳晓悠。
楚念动了动唇,额头一片清凉,浑身无力,讷讷开口“晓悠”
靳晓悠闻声,赶紧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紧张的看着她,胆战心惊道“你醒了,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楚念目光呆滞,睫毛低伏,恍惚良久,“我怎么了。”
“你回到宿舍,脸色白的吓人,还没摸到床就倒下了,还发烧。你真是快吓死我了,你衣服怎么变成这样,你是不是被人打劫了”
靳晓悠不敢多想,她的朋友昨夜今早未归,回来的时候,衣服破破烂烂,眼睛肿的像核桃,嘴上也烧出水泡,还没有走到自己的床边就倒下了,如此惨状把她吓得半死。
楚念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新,没有那种让她犯呕的香气。
她屏息静气,摇了摇头,茫然开口“我没事,没事的。”
“什么没事,你那样子能叫没事你是不是遇到坏人了,被人给”
楚念捂住脸,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埋进膝盖里,手上暧昧不明的红印醒人眼目。
她强忍着身上的痛,扯出抹微笑,睫毛颤栗,机械地动了动苍白的唇,“晓悠,你不要乱想,真的没有什么事。我这几天在照顾我妈,摔下楼梯,可能真的需要休息,没有睡好的缘故。”
靳晓悠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的朋友发生任何事,都藏在心里,不愿说出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