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抢走的啊,不要说得这么自然好吗相泽消太有苦说不出。
他算是看出来了,今后的日子怕是不能好好过了。
每天打一架,输了就被掏空钱包嘲讽。这谁遭得住啊
下次别带钱包了吧。心中默默地敲下今后空手赴约打算,扣住自己那点儿微薄工资的实习教师在这一刻简直就像是在恶势力压榨下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那么,也差不多到时候了。”
不留恋地起身,走到小绿谷身边。
伸手再次袭上微卷的小绿毛,云雀还饶有兴致的勾了勾那半长不短的软软发丝,声音也带了几丝温度,“有什么收获吗”
刚才和相泽消太交手时,虽然一开始有注意留神放缓自己的步调,一边引导着年轻教师的进攻一边展示体术的重要性给小绿谷看,但随着时间的变化相泽消太的状况渐入佳境,连带着云雀自己也没忍住,跟着收敛了心神认真对待起来。
特别是最后的那会儿,如果不是及时回神的他转移了下手的位置,撤去部分力道,那么现在躺地上的实习教师就不只是单单的挫伤而是该去楼下找医生打固定的骨折了。
不过眼下,云雀倒没空再管那个在骨折边缘徘徊了一圈的人,手下这个小小的未来英雄远比实习教师来得顺眼多了。
“嗯”小绿谷双眼放光,激动到通红的脸整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战斗中回不过神,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话。
“没有使用个性,刚才的战斗只是纯粹的可是好厉害,两个人都好厉害那个速度和反应真的可以到这种程度吗如果不依靠个性的话”
“不要轻易的说出不可能。如果连你自己都否定了,你又能做到什么呢。”
扔下最后的一句话,移开门上的阻挡,离开天台。宣泄完多余精力的云雀晃晃悠悠地沿着原路返回的途中,还不忘在住院区楼梯转角的自动贩卖机上买了罐以前没喝过的汽水回去。
噗噗乱跳的小气泡在舌尖起舞,甜甜的味道还算可以。舔着唇回到病房门口的黑发青年还没开门,就听里面传来两个算不上陌生的男性声音。
“八木先生,你确定恭先生他们快回来了吗这都多久了啊。”
“我也不知道啊,相泽老师说去找他了啊,怎么会这么久呢”
是欧尔、不对,八木俊典和藤上
不经意地挑了下眉,推门而入的云雀在应证了自己的判断无误之后,嘴角一扬,目光落在头和胳膊上都打着绷带的眼镜男身上,语气遗憾的说道“什么啊,居然还能动吗。真是可惜。”
藤上“”
这人的语气怎么有种强烈的既视感而且长相也
“恭先生”
有些迟疑地试探性叫出声,默默的推了好几下眼镜的藤上望着眼前不否认自己称呼的黑发青年,本来就时刻不停歇的脑子这一刻更是转得飞快。
怎么回事只是进了个医院还就变成年人了不不不,说起来只是一晚上的时间而已,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吧
难道是像童话那样中了什么不得了的诅咒
虽然没说出你是不是恭先生父亲这样的话,但看藤上叫完之后就神游天外的样子。云雀冷冷的呵了一声,止不住的就开始往外冒杀气。
托这几天在云雀手下锻炼出来的对危险的感知力的福,猛然一颤的藤上惊恐的回神,求生欲极强的大喊了一声“不等等恭先生我有重要的情况汇报”
“有人把昨天晚上欧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