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输给不入流的我有什么感想吗,后辈”
“嘁,吵死了。”
之后也有不少朋友试着模仿自己的风格,但是无一例外的都失败了。
可能自己是从零基础接触到这种剑术,所以用的比较顺手,而他们始终都受到自己原有剑术的束缚而放不开吧。
把刀放到了一边,背起竹篓拿起斧子,锖兔朝着森林的方向走去。
路过栅栏,看到了从昨天就已经彻底枯萎衰败的紫藤花林,叹了口气。
“彻底衰败了啊这下子没办法给樱子带花了啊。”
自己前几天也试着稍微挑了几株浇了一点水,结果最后还是逃避不了死亡的命运吗。
提着装有木柴的竹篓放到树边,弓下腰摘了一束五彩斑斓的野花放入筐子内。
就用这个来代替紫藤花吧。锖兔这么想着。
话说回来,前几天似乎在后山那边看到了大片山茶花,已经长满了花骨朵,估计这几天就会开放了吧。
“明天去看看有没有开放吧,樱子应该会喜欢吧。”看花苞似乎是粉色的花朵,粉发少年勾起嘴角,朝着村子走回。
虽然,那位樱色的少女,再也见不到明天的花朵了。
从旅舍的床上翻身坐起,锖兔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揉揉头发,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空。
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锖兔侧起耳朵,然而四周静悄悄,仿佛刚刚的声音只是自己的幻听。
拉开窗口,少年探出头去,打量着外面漆黑平静的街道,打了个哈欠。普通人的话,这个时候应该会重新翻身上床继续睡觉罢。
然而锖兔皱了皱眉。
心脏咚咚急促跳动着,似乎有什么恐惧快要从胸口溢出。强烈的不安促使锖兔草草穿上裤子披上羽织,迅速穿上木屐推开门下楼。
客厅一片寂静,走到大门面前,拉开锁住的门栓。
樱子晚上是在隔壁的宅子,和婆婆一起休息。
点起一盏油灯,端在手中,小跑到婆婆的宅子大门前,敲了敲。
半晌,并没有人回应,锖兔再次大力摇晃了一下大门,发出吱呀作响的声音。
“没办法了。”拉开大门底下的门板,把油灯从门底下的间隙推了过去,锖兔抬头,身体下沉蓄力迅速弹起,同时双臂伸出,堪堪握住了围墙顶部的边缘。
双手发力,翻越了围墙,脚上的木屐撞上了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拾起地上的油灯,护住微弱的火光,锖兔急忙朝着里屋跑去。
一脚踏入院子内,浓烈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刺激着锖兔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死死咬住下唇,抑制住自己的恐慌,屏住呼吸,将自己身体靠在墙边,一只手轻轻探出,将拉门推开。
推开了一头的宽度,并没有发生什么。身体从墙后挪出,放轻脚步侧身进了屋内。
浓郁的腥臭味愈加浓烈,似乎踩到了粘稠湿滑的东西,锖兔脚步虚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端着油灯的手向地面照去,看清了地上的东西。
灰色的眼瞳骤缩,酸水从喉咙涌入嘴中。
“呕”慌忙将腿挪开,顺着微弱的火光,锖兔看清了地上的场景。
肠子,胰脏,已经凝固的血块互相纠缠,杂乱地铺洒在地上,血迹延伸到了屋内的最深处。
虽然玩过很多的恐怖游戏,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