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把我变回原样送走”
太宰喵委屈得不行,当即用尾巴在床铺上一荡,想要把上面那管针剂扫进床底。
好在被霜叶及时接住,阻止了针剂毁于一旦的命运。
“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霜叶感觉自己简直在哄不讲道理的女友,眼见太宰喵用爪子把自己的眼睛蒙了起来,摆出不听不听的自闭架势,立马忍不住再次把他上上下下rua了个遍,“还不是为了不再让某只猫喊痛了”
某只猫的耳尖终于抖了抖,舍得从爪子里露出那只好看的眼睛。
“只是因为这个”
霜叶虚假地回了个微笑“当然还有别的了。”
尔后她便在某只黑猫怔然的神情中,向上抛了抛那管针剂。
透明玻璃管内流动的蓝色液体,缓慢放映在某只一点点逐渐染亮的猫瞳里,竟然煞是好看。
“不变回原样,你还想怎么追我”
只见霜叶朝他挑起半边眉梢,慢吞吞地说道“小姐我的理想型可是温柔多金又听话乖巧的日系男子。”
毕竟嘛,国外的一点都不靠谱。
当晚霜叶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间入睡的了。
给那只紧抱着自己故意发抖装可怜的怕疼小猫打完针后,又被他上蹿下跳地折腾了好半会,才抱着猫回被窝里沉沉睡去。
或许是离别的气息愈渐浓烈,霜叶在睡梦中好似又被不知不觉牵引回到了内心世界的那栋白房子内。
他们未曾探及的那栋白房子的顶楼存在着一个房间,锁住了她过往的所有秘密。
房间里有一扇巨大的飘窗,洁白无暇的纱帘无风自动,掀出一片片白茫茫的虚幻景致。
倚靠着飘窗而坐的少年穿着白衣,光着脚,秀气的脚趾微微蜷着。他的身畔放有一个上锁的盒子,脸庞上当前盖着的那本薄薄的羊皮书籍罩住了他的面容,正在一点点悄然地滑落,眼见就要完全摔落,浅睡当中的他干脆抬手将书拿了下来。
一瞬露出那副清秀无比的容貌。
“欢迎回来,霜叶。”
白衣少年缓缓转过头来说道,仿佛对她的到来不算意外。
可霜叶倔强地没有回应这个人的话语。
少年见状也不气恼,心里好似早有了应对她这份冷淡的准备。他只是慢慢的,将头颅转回了窗外的方向,像是对她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感慨了一句话
“这里之前可是有着很美的雪景呢。”
声音回荡在白房子里,稍显得空灵与寂寞。
梦中的霜叶随着他的话,也渐渐回忆起了当初的模样。
是啊,这里曾经有过最美的冬雪。
可现在,一切都翻天覆地变了模样。
伴随灵魂最深处的倦怠,这里已然成为了无爱之地,她只是任性地将曾经所谓的美好反过来禁锢在了这里。
像是赌气般的报复,又像是无可奈何残存的留恋。
最终,霜叶的思绪沉沉堕入了黑暗。
那些往昔包裹她的寒冷囚困得她瑟瑟发抖,可渐渐的,意识深海的某处传来了炙烫灵魂的温度,将她紧抱在中心,融化了西伯利亚所有吹来的苦寒。
第二天一早,霜叶是被活脱脱热醒的,身体像被封印了一样动弹不得。
以为太宰喵又在被窝里折腾,霜叶下意识地闭着眼摸索,结果就在自己的腰上摸到了某种温热的触感。
是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唔小霜叶不要乱动,会蹭到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