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芥川君的自尊心,小迅还是在意一下我的吧。”太宰治背对着源夏在椅子上晃来晃去,“虽然都猜到了,但真的被织田作骂还是很伤心啊。”
“织田作刚才可算不上骂人。需要我示范一下什么才叫骂人吗”
“请。”
源夏微笑着吐出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词汇。若是拿到电视台上,肯定是一连串的消音,连一个音节都不会留下。
太宰治像是小学生上课那样抬起头认真地倾听着,时不时还点点头,似乎还有拿本子记下来的冲动。
“骂人原来可以这样脏的吗,真是长见识。”太宰治由衷赞叹地感叹着。
源夏十分谦虚“只是肺腑之言而已。”
太宰治抬起头幻想了一下织田作说这些话的场景,“不行,完全想象不出来。”
“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嘛。”
源夏一点都不意外。
“连感叹式的粗话都没听他说过呢。”
“毕竟治愈系男子啊。”
源夏站到太宰治身边,靠着木桌边缘从窗户往外看,港黑的大楼就在不远处,举起一个狙击镜在眼前,港黑的首领森鸥外的办公室就在顶层,那的窗帘被完全拉上,形成了一个完全不透光的房间。
“在这种屋子办公眼睛不会瞎吗”源夏好奇。
“会啊。所以森鸥外从不在哪办公,只陪幼女玩。”
源夏流露出厌恶的表情“变态”
太宰治点头,“完全的变态呢。”
她迫不及待地询问,“你搞定森鸥外那里了吗”
太宰治点头,平静得像是在点评饭店好不好吃那样道“纪德死后一个星期内港黑的首领就会换人了。”
“这么迅速吗”源夏惊讶。
太宰治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毕竟我不是第一个想这样干的太宰治了。”
源夏沉默了几秒,“就不能早点干么在纪德来日本之前。”
“不行。安德烈纪德必须来日本,港口黑手党必须拿到异能营业许可证,这期间必须死两个异能者,森鸥外必须活到那时候”太宰治将手枕在头后,用体重让椅子躺下,“这是「书」上写好的剧本。”
源夏有点郁闷。
“所以你就送随便什么人去死”
太宰治笑了一下,“你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其他世界的太宰治几乎把所有人都推出去试过了”
“都失败了。”源夏说。
“也有成功的。”太宰治转动一圈,用脚蹬住桌子边缘停下。
“但芥川或者敦死了,剩下的一个人无法造成异能特异点,为了书,织田作牺牲了;
我死了,世界被好心的俄国人玩坏了;
中原中也杀不死纪德,纪德也打不过中原中也,时间一长他还是会发现织田作。
其他人嘛不提也罢。
就算狠下心送织田作出国,他也会死于各种各样奇怪的原因,或者干脆放心不了跑回日本。简直就像一个诅咒一样,织田作必须死什么的。”
源夏叹了口气,“所以就算我死了,也不能确定织田作可以活下去吗”
“是这样的。”太宰治实话实话。
“你不是说有个织田作活得好好得,还在写小说的世界吗”
“有。那个世界可真是个幸运的世界。织田作没有被培养成杀手,反而做了侦探,所以完美地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