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弟弟,希望他永远开心,是的我是萨莫弗莱克,我弟弟是亚瑟弗莱克,ok,谢谢。”
“你在干什么,萨莫”亚瑟问。
萨莫正在兴头上,不解答,只是拿起收音机,穿上大衣,一边整理衣襟,一边催促他“穿上你的衣服,亚瑟,我们去天台”
两个人匆忙地穿好衣服,换上鞋,手拉手地冲上天台。
之前有人从天台上跳下去过,所有电梯并不通到顶层,楼道也封起来。这难不住萨莫,她毕竟是在横滨锁王手下工作过的人,用发卡几秒就撬开了锁着天台的锁。
晚风吹拂着灰尘,卷起萨莫的头发。他们抬头,看向天上。月亮高高地悬挂在深蓝色的天空上,向大地射着银色的光华。半夜的光辉如果一层薄薄的面纱,轻轻地盖在大地上,将哥谭的夜拢住。哥谭第一次向萨莫和亚瑟展现出了他迷人的一面,哥特式的建筑在月光下散发出古典迷人的气质。
时间正好,萨莫手中的电台发出主持人清晰的广播腔“有一位萨莫弗莱克小姐点这首歌送给他的哥哥亚瑟,希望他永远开心,现在请大家一起欣赏这首roogue。”
萨莫将收音机放在地上,悠扬的音乐从中流转出来。她转过身子,脱下外套,穿着睡裙,在寒风中一边发抖,一边觉得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
她站在月亮前朝亚瑟伸出手。
“te ,你曾在月光下与魔鬼共舞吗”
这是萨莫曾经无意间听到过的一句台词,她并不知道是哪的台词,但她很喜欢,于是就记下来了。
萨莫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就像有魔力一般,蛊惑着亚瑟。她的两片嘴唇在笑,她漂亮的眼睛在笑,连又浓又密的眉毛也在弯弯地笑。
亚瑟再次意识到,萨莫很好看,她脸上既有从潘妮哪里继承来的柔美,饱满,圆润的额头,眼睛,嘴唇和脸颊,有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坚挺的鼻子和坚毅的方下巴,那没有破坏萨莫身上的美,只是给她参加了三分英气,更符合她的气质。她还没有完全张开,但任何人都已经能从她的脸盘上依稀看到之后的风姿卓卓。就连萨莫身后的月光和哥谭都要为这样地萨莫让路。
萨莫纯粹的笑意传给了亚瑟,于是亚瑟也绽放出一个无忧无虑的笑容。
他咽了口唾沫,眨了几下眼睛,也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手放在萨莫手心。
随着缠绵,暗潮涌动的音乐摇曳在空中,萨莫没再去模仿什么舞步,她将自己交给亚瑟,让亚瑟带着她随音乐叉腰,漫步,转身,摇晃着身体。
上一次,萨莫将自己交出去,将“鲁迅”交给太宰治,是被迫的,也出现了一些非常非常糟糕的事情,而今天萨莫将自己交给亚瑟,完全自愿,她允许亚瑟牵引她,引导她,影响她,带动她,而她也相信亚瑟不会对她做任何糟糕的事情。没有依据,只是相信而已。
她的头脑难得放空了,不去想钱,想哥谭,想生存,想玛莎,想亚瑟,想横滨,想种花,想一切一直盘旋在她脑子的东西,只是随着亚瑟的摆动在音乐中移动脚步。
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缓慢地摇晃着,跳着不规范的舞步,渐渐地他们之间的动作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舞步了,不过是两个人手牵手挨在一起随意摇摆而已。
哥谭之上,冷清的月光下,两人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