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利亚瞪大了眼睛“这,这是”
“是哟,嘻嘻”
贝尔用暗藏着兴奋,预示着暴风雨的声音说
“指环争夺战要开始了。”
xanx走回卧室时,夏正在看托尔斯泰文集。充斥着靡靡味道的屋子里,她坐在绣有很多繁杂花纹的红色欧式座椅上,脚踩桌沿,把书摊在大腿上。因为没有别的衣服,她只穿了一件xanx的衬衫,堪堪盖着身体,裸露的出来的皮肤上全是xanx恶意制造出来的淤青痕迹。原本在她手上的戒指被xanx早就撸掉,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屋子里很昏暗,只有从一扇小窗溜进来的一溜光,照在她的身上,勉强让她看清书上的文字。
夏仰起脸,看着xanx问“电费还没交上吗”
xanx瞥了她一眼,没说话,一屁股做坐到他专属的椅子上,一脸不高兴地翘脚坐着。
囚禁的生活,夏这个被囚禁者过得怡然自得,倒是xanx常常被气得冲冠眦裂。
自打他从冰里出来,关于艾丝黛德的绯闻就没有一刻放过过他,他还不能问,他但凡提了一句,夏就会用那种“瞧,你果然爱我”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
xanx不承认自己爱着什么人不只是夏,连同tiote,他一直以来的父亲。之前是因为大男子主义,觉得说爱是个很软弱的事情,他别捏得说不出口,现在是因为他打根里想要否定一切感情。
只要自己没爱过他们,他们的背叛就什么都不是,他甚至都能反过来嘲笑他们的行为可笑。
所以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自己不爱tioteo,不爱夏,跟斯库瓦罗直接也没有任何友谊,那群废物垃圾也不过是可以随意抛弃的工具人,他不需要那些懦弱的感情。
tioteo是他的父亲,是因为他是彭格列的九代目。夏会成为他的妻子是因为她合适。巴利安那群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属。
所以,哪怕就算是夏真和有无数情人,真的跟斯库瓦罗搞到一起,他也不能露出任何介意的表情,毕竟他又不爱她,那些事情又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必须毫不介意,不然就是心里有她,那个女人肯定又要自鸣得意得意起来。
但他越是暗示自己,脑子里那些有鼻子有眼的绯闻越是清晰,他总想起斯库瓦罗挽着她的手参加过的宴会,想起人们自顾自叫他莫里蒂先生时那种自信得表情,幻想着夏想缠着自己那样缠着别的男人,越想越无法控制自己,再一想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斯库瓦罗,他心里简直要发疯。
偏偏那女人对突然出现的自己永远都是一副笃定他不会伤害自己的神情,不管他摆出多凶恶的脸她都一脸游刃有余地该干嘛干嘛。有几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邪火引着他对夏动手,划开她的脖子,穿透她的身体,但她仍是那样懒洋洋地坐在屋子里,叫喊着,让他快点去交电费,把屋子里的灯打开。
惹恼一个满肚子妒火还无处抒发的男人是什么下场,夏很快就尝到了。
说实话,味道不错。
她像一只一个贪婪的猫,眯着眼睛,舔着嘴角,还想多尝几次。
可xanx已经把弹夹已经打空了,只能躺在床上瞪着她就像现在这样。
“过来。”他趾高气昂地唤她。
夏低下头,翻到自己折页作了标记的那页,故意大声朗读道“愤怒使别人遭殃,但受害最大的却是自己。”
xanx眯了眯眼,危险地重复“给我过来。”
夏噘起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