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一件违背了亚瑟的意愿,坚持下来的事情就是和哈莉联系,她需要和亚瑟之外的人接触,她需要外界的消息,尽管哈莉也极有可能被亚瑟要求过,但有一个其他渠道总比一切都从亚瑟那里得知要好上不少。
自打那天后,她们时不时就发个短信,打个电话。
这种时候亚瑟不管在哪总会凑过来,萨莫往往会手脚并用地把他推开,他再凑过来,这样反复几次后萨莫就懒得再管他了。尽管脸上很不耐烦,但还是任凭他趴在自己的肩上偷听。
哈莉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例如日常的生活、一些烦恼、打个招呼、问问她过的怎么样之类的。萨莫倒是趁着亚瑟不在家问过这十几年来亚瑟的情况,但电话那头的哈莉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
这样的反应,越发让萨莫确定亚瑟肯定瞒了她大事。
“我想出去玩。”吃完饭,萨莫日常申诉。
“萨莫,你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静养也不是这么个静养法,我都快憋死了”
亚瑟这样圈着她,不让她出去总归是有理由的。占有欲算一个,但仅仅如此还不至于让他看得这样紧。萨莫怀疑亚瑟在她走之后受了刺激,又干了什么事情,很有可能还被警方通缉,没准大街上还有他的通缉令。
但,这也不至于啊。
就算是亚瑟做了坏事她也会一如既往地爱他,这点事毋庸置疑的。
那么外面到底有什么亚瑟任认为她见到了就会改变态度,从而不希望她看见的呢
萨莫猜来猜去也猜不准。
她也不是没试过偷偷跑出去。可第二天萨莫就发现家里的锁换成了安全性非常高的款式,要想打开没那么容易,第五天她从电视上的找到一个隐蔽的摄像头,随后顺着一个找到了不下十几个隐蔽性极高的摄像头。
十几年不见,就算是有了心里预期,亚瑟的变态程度还是让萨莫浑身一哆嗦。
这是人干的事
萨莫盯着摄像头对面的亚瑟,十分想顺着爬过去打他一顿。
她把能找到的都拆了,亚瑟也一直没安新的。这没让她安心,反而觉得是不是还有几个她没能找到的。
亚瑟也没个什么表示,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于是萨莫便也暂且没说话,只把这事记住方便以后一起算总账。
这段时间,他们都在等。萨莫在等亚瑟主动摊牌,或是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为止。而前者他们还有得商量,后者极有可能会在他们的关系上划上痕迹。而亚瑟在试探她的临界值,不断调整着他的计划。
今天亚瑟审视了萨莫一番,见她万分暴躁,明白了现在就是一个临界值,是时候该放她出去一趟了,再闷下去只怕她会自己偷偷跑出去的。
“好吧,好吧萨莫,你说得对。”他表现得十分勉强,问,“你想去哪”
“唔去教堂吧。”
谁知这句话竟然得罪了他,使他竖起了眉毛。
“教堂早没了。”他硬邦邦地说。
萨莫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走后没两年就被人炸了。”亚瑟简截地解释了一句。
“啊这是怎么回事”
亚瑟没继续解释,反过来冷嘲地问她“你又想起米兰了是不是你还想回米兰”
萨莫的确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