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李飏被他叔叔下黑手,被一大群人埋伏。既然是埋伏,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言相劝循循善诱。据说李飏一个人打十数个,身中数十刀。所有人都以为他人没了,毕竟他自受伤后许久未露面。
所以李飏的手下们收尾时不少人见他不在,又生出些反抗的心思。李崖等人实在懒得应付这些喽啰,城中的所有娱乐场所都被他们接手,没时间跟这些人扯皮。李崖出了个馊主意说他们面临各大势力威胁,需要李飏回来坐镇,把李飏给骗回来了。
李飏一回总部看着几个跟他生死与共的弟兄乐呵呵地摸着脑袋看着他,他低气压“帮内告急”
几个人听出李飏口气不善,瞬间缩脖彼此互看一言不发。
“老大,咋了”
李飏深吸口气,无奈“没事,先把这些碍事的都解决了吧。”
李崖嘿嘿笑“您一回来这事儿不就简单了吗。对了,飏哥,在钟医生那住的怎么样”
李飏睨他“你不提钟医生还好,下次我在钟医生那谁再把我骗回来,指定没好果子吃。”
几个人愣,然后嘿嘿嘿笑出来,十分猥琐,合着老大是真喜欢上钟医生了。
城南事毕,李飏立刻去医院看钟情,顺便把石膏拆了。从骨科出来,李飏往外三科去没看着钟情,一问小护士才知道钟情发了高烧,请假在家休息。
钟情确实生病了,高烧不退。她贪凉在手术室洗冷水澡,又是冬天天气冷,一吹风人就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哪怕她自己是医者,病好的也不会那么快。就像大道理都懂,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钟情病歪歪地躺在床上,浑身没劲儿,也不想吃东西。家里开着空调温度尚算得上暖和,她依旧觉得冷极,裹着被子缩在床角。
门铃被按响。钟情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也想不出什么人这个时候会来找她。她摸索着穿上拖鞋,跌跌撞撞地往门口去。
透过猫眼,钟情看到李飏大眼睛没有平日里的闪烁,脸上笑意全无。来不及细想什么,她第一想法是门外冷,手比脑子快,世界将门打开。
她靠着门框软绵绵打招呼“李飏”
李飏攥着她手腕进门把门带上,淡薄了脸色“我才离开多久,你就病了。不是当医生么怎么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钟情的丹凤眼因为发烧黑黑亮亮,水色盎然“医人者,不自医嘛。”她脑子不太清醒,此时不甚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李飏叹,也看出来钟情烧糊涂了。他将她扶到床上盖好被子,烧开热水又找出退烧药扶着钟情吃下。
钟情吃了药,药效一上来便睡着了。李飏坐在床头,看着钟情毫无防备的睡颜,专心地瞧了会儿后去厨房给钟情捣鼓粥。
生病之人大多食不知味,喝粥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问题是李飏不会煮粥。然而他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下一刻便打开手机用搜索引擎搜索粥怎么做。
钟情吃了药又睡了一觉醒来,整个人清爽许多,接着她便闻到一股烧糊的味道。翕动鼻翼,钟情确认自己不是幻闻。她扶额仔细回想自己睡着前发生了什么来着。
李飏来了
她立刻穿上拖鞋,踏踏踏地往厨房去。
只见李飏被吓了一跳,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厨房里满是浓烟,煤气灶上的锅就是烟源,钟情用是湿布把锅端起来,拧灭火又打开抽油烟机,室内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