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
魏轻就觉得离谱,这女孩看起来一碰就碎,怎么这么表里不一呢他再也不用外表去衡量一个人了,他错了,错的离谱。
早知道刚才魏挚那个老混球要把他留在这的时候他就说不了
钟情不管他怎么想,继续问“现在你要帮我去松土吗”
魏轻双唇紧闭,不肯低头服软。
很有骨气。
钟情点点头,赞赏他“有骨气,那你就在那站着吧。”她说完从桌下取了本老子,捧在手中认真研读起来。
魏轻看着她抽本书出来看就罢了,书名还是老子,更加认定钟情这是明晃晃的挑衅。好好一姑娘读什么书不好,读这种虎狼之词做名字的书
他受罚受得多,在永安侯府的祠堂里长跪是常有的事。现在让他站着,小菜一碟。只不过被捆着的滋味不好受,更何况捆他的还是跟他岁数差不多大的女孩。
魏轻的自尊心受到极大创伤。
钟情一心二用,一面看书,一面偷看着魏轻。只见他的脸色不断变化,像开了染坊,最后所有颜色变成了锅底黑。
正因为她体弱,师父才授她武艺,做强身健体之用。她骨骼轻奇,学得也快,只是平日里并无用武之地,才不显山露水,不然天机老人也不会放心她一个人留在此处。
她看书看的认真,一上午时间就被她这么打发过去。魏轻挺拔地站在那,她看过来时二人目光正好对上。
钟情神色自若,将缠在他身上的白绫收了回来,站起身来朝院子里去,没跟魏轻说话。
魏轻手脚松快,犹有些恍惚,不可置信她就这么放了自己。他下意识地跟在她身后,想要看看她要做什么。
只见她从门后拿了锄头,袅娜娉婷地走到菜地里,一锄一锄地开始松土。
魏轻没了散漫,双手在袖子中不自觉地攥起。他看着钟情忍不住问“为什么就这么给我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