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见一个仆人把帘子撩开,一个人裹在大缎被子里,被抱出来。他们一边朝荣平冲过来,一边嚷嚷“他刚好端端的在院里走着路,忽然就倒下,开始抽搐,也不知道是着凉了还是受寒了。”
荣平闻言,忙走到跟前号脉。她仔细听了半天,再看看这人面色,又看了舌头,依然不开口,身边便有人催促:“大夫,你倒是说他怎么了呀。”
荣平思忖着道:“没有受寒,也没有着凉,摸着脉象,看着面色,也不像会昏倒那种。”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装病,我大老远的过来,就为了骗你。”
荣平赶忙摇头,“不不,是您确实有病,但不是您说的这种”
那缎被中人长着一副鼠须,瞧着很有特色。他一听脸上冷笑更甚,我有没有病,我难道还不清楚,“好你个丫头,你倒说说看,我得了什么病若是说得不好,我便叫人砸了你的摊子。”
荣平看看他,再看看他身边的女眷和几个凶恶小厮,忽然觉得不对,怎么这样子像来挑事儿的心下狐疑并不影响她脑子的判断:“你从今天起,最好戒除房事,静心心安神,不然日后便有痰阻清窍之忧。短则三年,久则五年。”
这话一出,周围人眼神都有点怪异,尤其女眷,眼神不断往他下边看,鼠须人这下子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