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姐姐和阿姨调戏的。
“谁要和那个没有下限的家伙比啊”预料之中的回应。
“好了,依她所言,让东京那边的人老实呆着,拒绝一切东京本土势力的合作,挑衅另算。”
“是。”
他给拂晓的回复是“我喜欢红色的花。”
最好是生在荆棘上的,有着尖锐不屈的骨和美丽易毁的花朵,碾碎了之后就会有华丽馥郁的芬芳。
她完全理解了他的意思。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
“新的耳坠,非常漂亮。”他走过去搂住她的腰,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流苏扫过他的脸带来微痒的触感。
不是,这个石板怎么那么像传闻里的德累斯顿石板
“有件事我一早想说了,”她的手抓住他的领带把他往外推了推,让他的后背贴上了墙,“明明都三十多岁了,你怎么还这么粘人”
“你也不像是不喜欢我这样啊。”他目光下撇,她的手正把他的领带扯乱,甚至解开一两个领口的扣子,他又看了看她,眼神好像在说“你是不是在得了便宜还卖乖”。
“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她淡定地承认了,借着木屐所带来的身高优势俯视着他,腿抵在他的双腿之间,微微上移就能够感受到他内侧的肌肉已经完全紧绷了起来。
“所以我说我更喜欢成熟稳重,谋略过人的男性。”
“真狡猾,你明明是都喜欢。”即使被这样对待,他也尚且能够从容笑着分辨她的话,“既希望我成熟稳重,又希望我会粘人,现在的女人都那么难伺候吗”
“更难伺候还在后边儿。”她牵起他的一只手拉到胸前,咬住他的中指尖,轻缓地脱下他的手套。
他埋进她的颈间,扯掉了她脖子上的黑色丝带。
“包您满意。”
她被整个抱起放在了秋千上,错愕地眨了眨眼睛,她失笑道“你不光粘人,还很斤斤计较呢。”
“没办法,我就是这个性子。你后悔也不行哦。”
“我从来不后悔的,你只要一直在那里就够了,鸥外。”第一次的,她喊了他的名字。
不要试图走出黑暗,也不要再试图与我走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