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小姐,请问一下”
雪白笔直的大腿映入眼帘,麓霭死命的扯着上半身的衣摆,试图尽可能的遮挡自己的身体。上半身的睡衣被强行的往下拉扯,反而衬出她胸前的丰盈,她弓着腰缩着身体,胸前的两抹绵白反而更加呼之欲出,麓霭的脸从耳朵红到了脖子,她望着她,脸上娇娇怯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她倒是极适合撩人。单易想。
麓霭简直又气又恼,特别是几次三番的让单易撞着了自己的狼狈样,此时她的气血只往头上涨,麓霭想也没想,随手便捡起手边的拖鞋就砸了出去,“滚”
单易眼疾手快的关了门。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摸了摸上扬的嘴角。
这还只是麓霭毫无防备的情况,要是她真的下定了决心想要撩拨秦皆,恐怕秦皆也会栽在她的身上。
房间里除了之前拖鞋砸到门发出的“咚”的一声声音后便陷入了一片沉寂。
单易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意,她调整了一下表情,以极其诚恳的声音道歉,“麓小姐,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
房间里没有回应。
“真的很抱歉,你现在换好了衣服吗”
房间里没有回应。
“那我进去了。”单易说。
她推开门。
麓霭在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单易莫名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生无可恋”四个大字,小姑娘欲盖弥彰的将头埋在了枕头下,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单易忍不住弯起嘴角。
她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她哄她。
听单易这么一说,麓霭好不容易消化的悲伤又忍不住涌了出来。麓霭身子一抽,没忍住哽咽了一声,类似于幼犬嘤咛的叫声。
“嘤”
还是货真价实的一声“嘤。”
单易忍着笑意拍了拍麓霭的肩膀,继续柔声安慰,“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麓霭觉得女总监是上天派来惩罚她的。今天无论再发生什么都再无法打破她波澜无痕的心境了。
麓霭木着一张脸,“你刚刚找我什么事”
“我想问一下你家有没有一次性塑料杯,我想喝水。”单易说。
“哦。”麓霭面无表情的去给单易找了个玻璃杯,“我们家只有这个,将就着喝吧。”
她给麓霭倒了杯开水。
寓指死猪不怕开水烫。
单易从麓霭的手里接过玻璃杯,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就近一步的坐在了麓霭身侧,“还在生我的气吗”
麓霭
这特么搁谁不生气
“我可以对你负责。”
麓霭duck不必。
麓霭在沙发上郁闷地坐着,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女总监腆着脸对她撒娇抱歉。
是的,三十三岁的老女人抱着她的手放娇了声音和自己撒娇。
麓霭默默的抽回了被女总监抱住的手,她终于想起了自己与女总监之间的上下属关系。
“刚刚还用砸您,实在是抱歉。”
憋屈。
大写的憋屈。麓霭想。
为什么这个女人住在自己家,自己反而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单易摸了摸脸,听到小姑娘说出这样的话,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恶劣。她的本意是逗小姑娘,但她好像太过,恐怕小姑娘要对自己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