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完全正确。”伯尔特不认可艾琳诺的说法,她面无表情的陈述着,“之所以守卫国家,是为了自己爱的人。”
“想要保护她,而不是让她整日的担惊受怕。”
“人是自私的。没有人会为了守卫他们而付出生命。”
艾琳诺噎了噎。
她换了个说法,“如果是保护她而改变这个世界呢”
“是个很好的提议。”伯尔特颔首,她换了个坐姿,“如果可以,我想与您同行的另外一位谈一谈。”
“总感觉,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呢”她意有所指。
艾琳诺的神经也是粗,被这样一个人一直用无比炽热的眼神默默注视,竟然不会有任何察觉。特里萨痴迷的目光从从艾琳诺的发尾收回来,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是同类啊。伯尔特撑着下巴。
“特里萨”艾琳诺诧异地回头,“居然有人看得上你”
她误会了伯尔特的意思。
“行,你们聊。”艾琳诺随意的摆手。
“无论什么条件,搞定她。”
艾琳诺走出去还不忘带门,她想她得留给他们一点办事的时间。
离开了艾琳诺,特里萨原先温和的气质便完全截然无踪,他沉着脸,“你想说什么”
“要和我做交易吗”伯尔特笑了,“用您一直想得到而无法得到的。”
水雾弥漫,切利亚的手里举着长长的木勺。
伯尔特伏在桶沿边缘,她撩拨着身前唯一一抹未被收覆于头顶的发丝。
手指圈绕着发丝,一圈又一圈。
她眯着眼,惬意的享受着一勺又一勺的热水浇在身上的快感。
雪白后背上的红痕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唯有后颈那处她反复用手挠了的地方,在水雾的衬托下,反而红得娇艳,像一株自颈部生长汲血而生的梅
这是个很奇怪的形容词。
视线再往下偏移,便是一副美艳动人的胴a体。切利亚不敢往下看,只是一昧地盯着伯尔特的后脑勺。
这一看反而更有些发愣。
鲜少有人会在耳背上有痣。
只是那个人也有。而且在同一个位置。那时她最喜欢戏弄她,也最是偏爱她被自己弄得面红耳赤的样子。
巧合
切利亚直直的盯着那抹痣。
久久,伯尔特没有等到倾洒在身上的热水。她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怎么了”
“抱歉,梵妮小姐。”切利亚走神了,她摸了摸脸。
自从那件事后,伯尔特就对她一副爱答不理的。她不知道伯尔特是怎么处理的那件事情,现在镇上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杰卡与伯尔特在宴会上一见钟情。
应该是房间长时间的不通气让大脑一并变得昏昏涨涨。她往浴桶里撒了点花瓣。
伯尔特突然从浴桶里站起,她伸手去够摆在不远处的酒瓶。
“这是杰卡送的。听说是从遥远的东方国度带回来的。”她就这么笔直地站着,未着寸缕,她看着她。
切利亚咽了咽口水,她别开眼,“梵妮小姐,小心着凉。”
眼角的余光依稀能看见吹弹可破的肌肤,还带着点点湿润。
切利亚低着头,一副安份守己的模样。
伯尔特重新坐回了浴桶。
“今天的酒是你端来的吧”
“我不舒服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我送回自己的房间呢”她问。
切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