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
“这是荆棘,还是蔓藤”他用钳子掰着那些灵活游走的蔓藤,上面还长着带牙的血口,这简直就是活化植物,把死恒星的马蹄像花盆一样驻扎着。
“活物。”死恒星说,“魔域生命力最强的寄生母体,用来压制我的能力。”
余梦洲抬头“那你的能力是”
“我是万物消亡的具象化。”死恒星说,“你会害怕吗”
余梦洲微微一笑,他安慰地摸了摸死恒星的耆甲部位,“我不怕,我得想想办法,看怎么给你把这个东西去掉。”
死恒星沉默了片刻。
余梦洲还在研究,他试探性地用钳子夹断了一根坚硬如铁的蔓藤,不过眨眼的功夫,那根蔓藤便再度长好了。
“你知道吗,”死恒星突然开口,“和恶魔战马调情,是一件极端危险的事。”
余梦洲一噎,差点把钳子砸在脚背上。
“什、什么”
如果七重瞳长着人脸,那么此时此刻,它必然面如死灰,杀鸡抹脖子地跟死恒星做表情。
“调情,”死恒星不明所以,“就像你和首领一样。你刚才还摸了我的背,安慰我”
“这不是调情这不、这”余梦洲语无伦次,“我没、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