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穷苦日子。”
她听这些话听的晕头转向,直直的靠在了红柱子上:“我自小便不是什么婉顺之人,哥哥若真喜欢着我应当放我自由不是何必咄咄相逼。”
他听后眸子一沉,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又斜头瞧着清雅坚定的眸子,便暗自神伤。
又待一会,他望着那梅儿说:“你乃臣子,孤王为王,孤王若要你入国府,你不可违令。”
“哥哥真当要如此相逼”
“是你先逼的。”
她颔首低眉苦笑:“我本以为,表哥哥疼惜清雅,自会事事为清雅思考,却未曾想过哥哥和爹爹是一样的人儿,做起事来,不择手段。”
听到她这样言语,他便心中火辣辣的,也是万分愧疚感浮上,他又征了征:“清雅,你怎要如此执拗”
她听后,征了好久,慢慢提起裙子伏地作礼:“大王,小女告退。”
说罢她便放下手中梅儿,朝着那宴席的地方走去,可那完颜雍转身上前拉住了她,将她双手紧握,贴近她素衣,低头而道:
“清雅,孤王忽而有些冲动。”
她征了一下,目光在他双眸中流动,又低眉着挣脱了,他又再次拉起她的酥手并握的紧紧。
她只觉浑身不舒服,却也只由着他拉着,两人抬头静瞧着那红梅树逶迤下,奇花炽烈,在这茫茫白雪中,独成美景。
她目光皆是漠然,未曾在他身上停留片刻,而他却未有看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