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已经没了血色的脸,冷嗤“给你三分颜色就干开染缸,真以为就一个小小的泾河州都能拦得住云楼”
“你、你。”赵毅德还想说自己是朝廷命官,刚一张嘴,嘴里就多了一颗药丸,都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白竹沥已经到了近前,捏着他的下巴猛击他的腹部,药丸落肚。
“白堂主,赵毅德居家老小都在,除了他的小儿子赵子轩。”黑衣人递过来名册“还有外室杜玉娘和一双儿女。”
白竹沥看了眼黑衣人。
黑衣人立刻垂首“是”
很快杜玉娘和一双儿女都被抓来了,连带着赵子轩的也被扔到了赵毅德面前。
赵毅德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妻妾一群哭嚎连天。
白竹沥厌烦的皱了皱眉,回头看着赵毅德“你信不信我会割了她们所有人的舌头”
一瞬间,鸦雀无声。
白竹沥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就如同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恶鬼一般。
“你想要的怎么样”赵毅德跌坐在地上,问。
白竹沥挑眉“不是要护着泾河州吗那就护着啊。”
赵毅德猛然抬头看着白竹沥。
当所有的百姓都被解开了绳索,带进了城里,原本城里的那些人一个没少的串成一串被锁到了泾河府外面的时候,白竹沥让所有百姓吃饱喝足休息好,然后进行了一场洗劫,从此以后泾河府没有富人
许多为奴为婢的人看着自己的死契被一把火烧掉了,哭成一团。
白竹沥就一不做二不休,所有城外那些人的房屋田地契约都烧光了,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日落偏西的时候,他带着云楼的人扬长而去。
这一切,石晗玉都看到了,她就在对面。
直到白竹沥血染白衣的模样出现,石晗玉才松了口气,刚要说话就见白竹沥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这一次,泾河府外面可就热闹了,狼哭鬼嚎的声音不绝于耳。
石晗玉给白竹沥清理伤口,上了药,再包扎,包扎之后白竹沥就像是个粽子似的,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他苏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来人来人”白竹沥尝试了一下,连手都不能动弹了,气急败坏的大喊。
石晗玉就坐在旁边,看着白竹沥,看他竟然试图翻身,才悠悠的说了句“怎么着除了我没人了,你是不是内急”
白竹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