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上,示意她替自己解衣。
秋芜不肯,他便自己解,再低下头来,咬着她的耳朵促狭道“怕什么,诞育子嗣本就是皇帝与皇后的应尽之职,于国而言,乃是稳固根本的大事,咱们夜半还在为大燕操劳,让旁人知道了,称赞还来不及呢。”
秋芜越听越觉面红耳赤,简直无法将眼前这个半点也不正经的人同白日里威严稳重的君王联系在一起。
他熟悉她的一切,很快就将她亲得浑身发软,连抬手推他的力气也没了,只能一面捏着被角低斥他胡说,一面任由他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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