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已经对这个事实麻木了。
毕竟在这半个多月内,莫惊春已经逐渐意识到,结合对自己和帝王的影响。譬如陛下是那种是肆意妄为,阴晴不定的性格,莫惊春向来不会和这样的人靠近。
毕竟应付不来。
可莫惊春有所感觉,不管是刘昊还是德百,他们都倾向于将莫惊春当做是一个缓冲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事情在莫惊春在场的时候说,陛下都少有发火。即便是有些狗屁不通的麻烦事。
他不是不能觉察。
陛下在遇到他的时候,态度会更为软化些。
尽管只是少许,可是落在刘昊的眼里,就已经是喜极而泣。
而莫惊春自己
尽管莫惊春不想知道,可是每次天乾回来时,他内心深处是有着隐秘的触动。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莫惊春就连自己也看不透了。
但别的事情暂且不管,得了老太医的话,当天莫惊春就离开皇宫了。
陛下也没有拦着他。
刘昊轻声说道“陛下,您就这么让莫侍郎离开”
公冶启慢吞吞地说道“他心中不愿,让他留下来作甚”
刘昊心中惊讶,这可不像是他认识的陛下。
难道是帝王遇到了喜欢的地坤,便也变得柔情了许多
还没等刘昊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捋出个线头,新帝就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莫惊春外柔内方,德行周正,只消结合并未解除,他就摆脱不了寡人的影响。抓得太紧,反倒不美。”有了这份关系,帝王理直气壮。
刘昊是他想太多了。
陛下还是陛下,这么独的性子,抓住的东西,怎可能撒手
莫惊春经过这么两回,还是吃了教训,清楚这所谓天性的东西,虽然人力可以阻止,却也损失惨重。到底是没再和这所谓的天性较劲。
如此一来,这近一月,就过得还算安稳。
袁鹤鸣来找过莫惊春。
他些许心虚,些许担忧,但可不敢将自己心中的困惑和盘托出,只是试探性地问了问。莫惊春沉默了少许,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袁鹤鸣抱着酒坛子发呆。
他一个天乾,居然和地坤做了多年好友。
倒也不是他瞧不起地坤,而是在他的记忆里,地坤都是需要合呵护的。可是他上看下看,看着莫惊春坐在那里幽幽看着他的模样,只会吓得后背发寒,倒是半点所谓的柔软可怜的姿态都没有。
莫惊春抿紧唇,“看完了”
袁鹤鸣“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管莫惊春是地坤还是中庸,这对袁鹤鸣来说,都不是多么重要。
他这一次找莫惊春来,一是为了试探他的安全,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
莫家父子。
这里说的是莫惊春的父兄。
袁鹤鸣压低声音说道“虽然这两年没什么消息了,但是,那个来京城的商人酒后确实曾经说过,在塞北的时候,似乎曾经见过和你兄长相貌相似的男子。我虽觉得不太可能,但是,还是试探了一二,结果却是让人大吃一惊,他当时所看到的人,要么是你的兄长莫广生,要么一个和你兄长有八九分相似的人。”
莫惊春没去问袁鹤鸣到底是用什么法子试探出来的,他三教九流的朋友众多,就连和那个商人遇到,也不过是袁鹤鸣的本事之一,他向来在这些事情上,是有得天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