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启也不强他,却是磨着他。
他在这高楼上抱着莫惊春黏黏糊糊在一块,闹得莫惊春实在是没法子,这才松了口,想要用别的法子帮他。
世上这事,也不是只有一种法子纾解。
只是公冶启这贪婪的恶兽诛求无已,难以满足,他真不是个好东西,分明已经知道这是莫惊春让步的迹象,却还是要逼迫他,靠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低低哀求,说得自己实在可怜,捉着夫子的指尖啃咬得通红,粘稠含糊得很。
莫惊春倚靠在栏杆上,虽知道这里距离甚高,即便是有人从地上往上瞧,也还是看不清他们的身影,可他还是下意识往公冶启身上躲,惊颤地说道“陛下,陛下,这里可是”他闷哼了一声,小腹的热流一下子爬遍全身。
毕竟是面对面的姿势,即便双方都刻意让开,可还是不可避免会磨蹭到。
莫惊春又羞又恼,恨得想咬他,“您怎么就,见天的一直惦记着这种事情”虽然也不是不快活可是也没到这般地步吧
他现在一边怕有人往上看,又一边怕陛下真的在这里就做起来。
尽管什么都看不清楚,可要是倒霉透顶遇到个较真的言官,怕不是明日就要参有人在这里胡闹的不轨之事
公冶启挑眉,一种暴虐的兴奋感似乎在这一刻猛地窜起来,他咬着莫惊春的耳垂,湿热地笑起来,“这话可是不对,夫子,您知不知道上一回,是什么时候”他的手轻轻地抚上莫惊春的小腹,若即若离,虽没有立刻碰上去,却是有一段距离。
“ 一十九日。”
帝王道“便是宫中皇后,一旬,也少不得给皇帝交一回公粮吧”
莫惊春被公冶启的淫邪话惊得连眼睫毛都颤了颤,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猛地抬起,瞥向公冶启,“莫要,胡言。”
公冶启却是理直气壮,甚至觉得自己说的是十分道理。
他虽然没有强行压迫莫惊春,却是字字句句,言行举止都在诱惑着莫惊春,恨不得就在此刻将夫子一口给吞了,但是又有一种古怪诡谲的感觉莫名撕扯着他,让公冶启用莫大的毅力强忍下来,只等莫惊春答应。
莫惊春被他磨得连脑子都成了浆糊,仰头看着便是一片寂寥天空,还有圆月高悬在天上。
“至少,换个地方。”
莫惊春是绝对不能接受在此地做事。
如果是色令智昏或是他失控的时候也就算了,此时此刻莫惊春还留着一半清明,即便看得出来陛下的意动,却是决然无法答应。
公冶启得了莫惊春的肯首,已经是喜出望外,哪里还会想那么多。
宫墙下,便有马车在等。
莫惊春“您可真是准备万全。”
公冶启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乃是为了万无一失。”
即便是上了马车,公冶启却好像莫惊春随时都可能跑了一样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腕,那紧密的接触实在是太多,让莫惊春的身体也逐渐开始泛起古怪的感觉。
莫惊春一下子按住小腹,贪心。
他这话,却是在骂自己。
分明之前都吃饱了,怎么还
公冶启飞了一眼,似乎是觉察出莫惊春的变化,低低笑了一声,“这岂不是说明夫子也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莫惊春斜睨他一眼,掀开车帘的一角,让窗外的寒风卷进来,将车厢内的缠绵暧昧一下子刮得一干二净,再留不下少许。
外头的炮竹声还在继续,偶尔又